“如此美好的一切,确实应该让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驻守呢。”
画卷褪去,蓝色海水涌来,虽然自己触不到也摸不到,衣服不会被染湿,靴子也不会被浸湿,因为有人会帮助尔,替你挡下一切,因为这不该是,你从前的负担。
但也请记住,这不是永恒的哦,因为到了最后,你们会互换位置,踏上一切路程,去那永恒的国度,没有人会帮你,全看自己,希望你,一切顺利。
趁着还有人伴你一起同行,好好珍惜吧,好好去待他,永远不要放弃一切。
所谓的童谣,并不应该那么美好纯真,它应该有喜怒丧乐,应该是,现实的。所有美好应该是有代价的。那么它的背后,又是什么?它的作者,又经历过什么?
所谓那一切,又是什么呢?
“哈哈,羽公子,你怎么了?”秋萱月见他一直站如松,半是打趣,半是担心道。
羽迁只是摇摇头,几步与她并肩。
“那,羽公子,看这回夕长廊,一眼望不到边啊。”她眯起眼睛,垫起脚尖,不停地张望着,可眼前除了长长一条海线,什么也看不见。
“需另用它法。”羽迁道。
“那。。 . . . . 什么方法?”秋萱月歪头问他。
顺着他指间所指的方向看去,那里隐隐有黑影闪动,近一点,近一点。。 . . . . . 竟是一长条鲤鱼,伴随着滚动的浩荡海水。
这可真是鲤鱼跃龙门了!
而那巨型鲤鱼,浩浩荡荡朝两人袭来,气势磅礴,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识。
见状,立马羽迁将秋萱月护在身后,
开启屏障,眼中,琥珀般流影,半透明之上,是通体发白的宽身,那带有彩光的鳞片,半透明之下,格外清晰。
下一刻,通体发白的宽身渐渐褪去,代上的是浅金色的,纤细的龙身。彩光鳞片更为明显。
一瞬间,两人不知何时坐在了龙背上,周围阵阵仙云缭绕,金色背毛弄得人脸上发痒。
秋萱月一时没回过神,一动不动,直到羽迁感觉不对,连叫了她几声后,她才回神:“啊?!羽公子。。 . . . . 我们这是。。 . . . . ?龙。。 . . . . ?”
“别怕,我们要出去了。”他在她耳边温声安慰道。
“嗯,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自然不怕。”秋萱月忍不住轻哼一声。
那么,两人骑着龙,一起去游览,那最后的一刻。
这里的小主人,的物语。
我自出生起,姐姐一直是腿有残疾,我同情她,我们的关系很好,后来我四岁后,姐姐的腿却突然好了。
我听说,姐姐是天生残疾,而且还会对修练有很大坏处,难怪。。 . . . . 我会被宠爱呢。。 . . .
在那一天之前,我是一直都是比姐姐更受宠的,可自从姐姐能站起来后,一切都变了。
因为我除了会点茶工之外,什么都不行,我记性差,又笨,姐姐的腿好后,我自然是越来越不讨喜。
我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才会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的爹娘是超级有钱,姐姐的腿好后,她除了琴棋书画
样样通,之后她便习武了,她学得好快。。 . . . . 于是,我的脑子里,便有了这么一个问题。
如果我爹娘并不有钱,我没有什么身份,那我会是有什么。。 . . . . 价值?
我所在的城里,天空它白天时很暗,晚上时就更暗了,所以每次出门时,一定要带只小灯笼。
我和姐姐都是天生灵体,自出生起就带有鬼气,爹娘说,我和姐姐都是修鬼的料。
可是,到三岁,我与一些小朋友们,在测鬼脉时,我的鬼脉却意外地差,几乎是不能修鬼了。
但是爹娘并没有嫌弃我,对我疼爱有加。
我家后院有一片茶园,我喜欢这个清香,爹爹为此,还给我带来一位先
生,他教我学制茶之术,可以说,这是我的恩师吧。
因此,本想自尽的我,还是决定活下去,既然爹娘和先生待我好,那我还是有价值的!
只不过,后来,有长辈来我家时,他们都只跟姐姐说话,也不会理我。我看着他们对姐姐夸奖有佳,看着,他们对我冷眼相待,这样就算了。。 . . . . 可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说呢?
我啊,最讨厌三月,非常讨厌。
三月八号,教我的先生,死了。
三月九号,我的姐姐腿好了,大家的态度变了。
三月十三号,我被人从高台上推下。
重要的人死了,救不了;姐姐的脚好了,我却做不到发自内心地祝福她;被人从高台上推下,耳边全是笑声。于是,某天晚上,我做了一件从前我绝对不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