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有没有可能。。 . . . .
绝对是这里没错了。
哪有一村子人都统一服装颜色的?还统一的是如血般鲜红的大红色,这村庄里既没有挂红灯笼;又没有人笑;也没红绸装饰;更没有看出来有什么好事。远远看去,真够诡异且灵异。
而且,这跟折子上写的内容,可真是货不对板。
“哎呦,这位姑娘,你怎么穿成这样啊?”一位耳边戴红花的老婆婆拉住了她,秋萱月打量了一下她。
“您是。。 . . . . ?”
红花戴,鲜艳紫裙,手拿一片红丝帕,生得一幅福相之态。
嗯,八成是个媒婆。
那媒婆本想着是哪家姑娘,兴许说个媒什么的。结果一看,再一开口,估
计豆蔻之年都不一定有呢!
媒婆赶紧松开手,道:“姑娘,你不是这里人吧?赶紧回去吧。”
秋萱月道:“婆婆,我回家路过于此,天色已晚,想借地歇歇。”说罢,手中出现一碎银子。
媒婆看了看那银子,笑笑,道:“姑娘,你可确定要在这里住?”
秋萱月道:“有何不妥?”
媒婆道:“那行,随我来。”
媒婆领着她来到一间装修简单的小屋前,吱呀一声,门开了,些许灰尘在空中弥漫。
她拿了把扫帚,在屋里简单扫了一会儿,随后道:“姑娘若不嫌弃,那将就一下吧。”
秋萱月道:“可以,多谢。”
良久,她开口道:“婆婆,这村子的人为何都身着红衣?”
那媒婆愣了一下,眼底的怒意一闪而逝,挥了挥帕子,道:“明儿可是我们村第一戏子彼姑娘与兰齐城的栐公子成亲啊!”
秋萱月一时没反应过来,难以置信道:“成亲?”那。。 . . . . 为何村民们,都身穿红衣?
而她本想继续问点什么,可那婆婆却是轻轻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待她走后,秋萱月坐在一张矮小的板凳上,托腮正思考着。。 . . . .
女子在新人面前穿红衣,最忌讳了,可,这怎么还不分男女老少。。 . . . . ?
她刚才穿着红袖白袍都没人认出来,
这是驻守自家所在地区的宗门弟子,再加上村庄屋子整体偏矮屋,大部分人都是看起来不算富有,明显十分落后。。 . . . .
那么,只要去看看那戏台,就基本上能确定了。。 . . . .
不过。。 . . . .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红袖边和红色百褶裙,抱歉一笑,在她去前,还是先换一身吧。。 . . .
这村子没有灯火,家家户户都不点灯,一到晚上,就黑得基本是伸手不见五指。
不久,算是平坦且长满杂草的石路上出现了一颗暖白色的光,映出了一抹青色的身影,那不是秋萱月又是谁?
戏台,戏台。。 . . . . 在哪儿呢。。 . . . . ?
眼角似乎看了什么,似乎看见了,只有花布与纸扎花装饰,做工也粗糙的戏台,虽然布置简单,但民间味儿十足。
她还想确定一下,这戏台的真假,正眼瞧它时,白靴停止走动,久久立于前方,没有动静。一双铜黄色的眸子猝然睁大,将此时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尽收眼底。
前面,应该是这个村子,唯一的戏台。是这个村子,最充满乐趣的地带。。 . . . .
它挂上了红绸,贴了双喜字,但是,双喜字破损了一半,红绸早已暗淡无光,台子似乎裂开,完全没有喜庆之感。
与方才一闪而逝的民间戏台,恰恰相反!这完全就是被人有意砸乱的荒凉之地!
“举杯。。 . . . . ”
“酒饮。。 . . . . "
“君且。。 . . . . 莫相思。。 . . . . ”
一阵凄凉且尖细的戏腔传来,不由地,让秋萱月倒退一步,闭上双眼,仔细倾听。。 . . . .
“陌上无路。。 . . . . 望不可及。。 . . . . ”
“天涯海角。。 . . . . 且上且下。。 . . . "
“无期。。 . . . . ”
一幅又一幅画面,从眼前走马灯似的出现,熟悉且陌生的茶馆子;台上的小花旦阵阵纯结美好的童音;向她伸出手的小公子;一个蹦蹦跳跳的小身影。。 . . . .
本能地想从幻境中挣脱出去,可它强行吸引着她,使得她无法从中挣脱来。
而这时,有一指微小的火苗,被一只修长的手,点进了她的额头里。。 . . . .
双眼猝然大睁!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