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怎么了,女士。”
“我也不说什么了。”女人指了指裙子,“帮我拿一块毛巾,谢谢。”
“好的。”
束年在一旁挑了挑眉,和女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厕所。
“女士,你那么擦是擦不干净的。”束年先开了口。
“哦。”女人只发出了一声。
“试试这个吧。”束年从包里拿出便携的清洁剂。
她也害怕有这样相同的事发生在她身上。
“谢谢。”女人毫不客气地接过去,“你是周总的秘书吧。”
束年有些惊讶,没急着回答。
女人盯着她,笑了一下。
“这么看来,你和周总还真有点什么。”
“啊?”束年有些懵,“不是不是。”
“行了。”女人将清洁剂还给束年,转身就走,“谢谢啊。”
“哎。”束年愣愣的喊了声,“真不是。”
出了厕所,束年有些后悔刚刚没有迅速地回答她,让她产生这么大的误会。
“不会影响老板吧,不会开除我吧?!”束年真的要无语死了,又开始憋屈。
她站在厕所门口憋了会,又快速回了会场。
硕大的会场,她又找不到她老板了。
束年面上还算端庄,实际内心很慌,脚上的步伐也在不断加快。
“老板?”她试探的喊上几声,希望周倚能主动从她看不见的人群里出来。
然而还是没有,没有她的老板。
束年摸索出手机,结果还没电了。
不夸张的说,当时束年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这是在干什么!”束年暗暗咬牙,声音从牙缝里出来。
最后束年还是尽量稳定了情绪,又绕着会场外找了一圈。
没有。
“星期一,呜呜呜,你在哪啊。”束年靠在场外的墙上,默默流了几滴泪,撅了噘嘴,“太讨厌了,呜呜呜。”
找不到老板,她也不敢自己回酒店。
其实现在想想真的挺笨的,束年盯着眼前的两盘菜,当时回酒店再打给周倚不就行了吗?
反正当时她就没反应过来,蹲在会场外,还拍被别人注意,还怕周倚回来找她找不到。
无助,太无助了。
但其实这种无助在束年的生活中并不罕见。
上学的时候她难受伤心了,也是自己一个人,抱着自己,一直流泪,都不敢奢望有人能过来安慰一下她。
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她自己一个人,默默地,默默地流泪。
束年就这样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等着周倚。
“人都走光光了。”束年喃喃道。
“束年!束年!”
有人在喊她欸。
“束年,你在这里吗?”
好像是她老板欸。
“我在这。”束年抬起头,“我在这,老板!”
“束年!”周倚的声音越来越近,“束年?”
“我在这,老板!”束年也喊了起来。
她哭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但还是看见她老板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步一步朝她跑来。
唔,她老板真的还挺好看。
“束年。”周倚蹲在束年旁边,“对不起。”
束年摇摇头,“谢谢你老板。”
“什么?”
“谢谢你过来找我。”
她这个时候才不想埋怨老板为什么丢下她一个人,她也不太敢。
“你怎么了?”周倚有些慌张,这个秘书他很满意啊,可别丢下他一个人。
“呜呜呜,我没事老板啊啊呜呜呜。”束年说着没事,实际上绷不住了,哭的真的很大声。
真的站了很久,头脑风暴了很久,笑了很久,还被说和老板有绯闻。
“那我陪你一会儿吧。”周倚眨眨眼,坐在束年身边,也不说话,静静地等着束年哭完。
“老板。”还没安静两分钟,束年又开了口。
“怎么了?”周倚盯着身旁的束年,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了她,“擦擦。”
“你去哪了。”束年接过手帕,一提这件事她还是很想哭,“怎么把我一个人留在这。”
“我没有。”周倚直起身子,“我去找你了。”
“啊?”
“我以为你太累回酒店了,谈完事情之后我也就回去了,还想请你吃个饭呢,结过我问前台她说你没回来。”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回去会和你打电话,而且我去上厕所了啊。”束年还是控制不住眼泪,并在心里说这是老板,是发工资的人。
“你手机没电了,我以为。”周倚的声音戛然而止,“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