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过安新围的肩膀,“最近不是很忙,还能陪陪你。”
“周总,好刺耳的话,年底怎么能不忙呢。”
“不知道。”
穿过嘈杂的酒吧过道,进了一个更吵的包厢。
“哎,怎么还是这么吵。”周倚松开手,冲着安新围的耳朵喊了声,“太吵啦!”
“什么花?!”安新围眨眨眼,拉着哥儿们向周倚介绍,“之前跟你说过的小薛,薛总,搞房地产的。”
“你好,我是周倚。”周倚伸出手,微微笑着。
“周总,久仰大名。”薛正陶握了周倚的手。
“好了好了,周倚。”安新围吆喝起来,“这些兄弟就不用介绍了,都认识。”
坐着的几个哥儿们赶紧站起来,跟周倚打招呼。
在座的手里都有一定的资产,自己开着公司,也都知道周倚自己掌管着况恒集团,为了见周倚一面,已经陪着安新围喝了半个月酒了,兄弟几个都急得不行,只有安新围在认真喝酒。
“周总,我敬您。”
“周总,今晚不醉不归啊。”
酒壮怂人胆,兄弟几个一起敬酒就好多了。
本来见这么大公司的老板就紧张,喝酒就好像在谈一笔大生意。
“好,我一人陪一杯啊。”周倚感受到了他们的紧张,觉得有些好笑。反正都要喝,不如让大家都开心些。
酒过三巡,在座的兄弟早已放松,玩起了游戏。
安新围跑去了厕所。
“周总,一起啊。”
“我不玩了。”周倚摆摆手,“我睡会儿。”
说完,就往后仰着,闭上了眼睛。
安新围上厕所上了十分钟,大家以为他睡厕所里了,刚准备去找,他就摇摇晃晃的回来了。
“安总,您没事吧。”
“我还行,那啥,叫叫周总,我找代驾把他送回家。”
“周总睡着了,要不还是您亲自叫吧。”
“啥!”安新围感觉酒醒了大半,挣开他迷迷糊糊的眼。
“睡着了?!”安新围两步走到周倚面前,“完了,真睡着了啊。”
“咋了啊,安总。”薛正陶凑过来,“我帮您把周总抬车上啊。”
“不,不。”安新围认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救我狗命!”
“咋了,安总。”
包厢里瞬间安静,都急匆匆的围过来。
“看好周总,我出去打个电话。”安新围木木地走出包间。
然后在通讯录里熟练的找出一个“神秘”电话。
“喂,是我。”安新围压低声音,“打扰你睡觉了吧。”
“安总,有什么事?”束年艰难的睁开眼,尽量让声音显得平和些。
“我找你能有什么事儿啊。”
“哦,我知道了。”束年懒洋洋地回答着。
“束美女,你现在怎么和周倚一个语气?算我求你,最后一次,行不?”
“别,安总,我身为周总的秘书,就应该随叫随到。”束年从床上爬起来,“还在那个酒吧吗?”
“哎呦,你可别这么说呀,我害怕。”安新围现在比刚才在门口冻得抖得还厉害,“我错了,周倚也错了,等明天我俩给你道歉。”
“你还想让周总知道呢。”束年很快换好衣服,“行了,我马上就到了。”
“束美女,一会儿见。”
束年先在手机上打了个车,等着的空闲,在衣柜里翻出一条灰色围巾。
下了楼,马路上已经没大有人了,她把刚刚打车的截图发给安新围,就上了车。
司机没怎么说话,先确认了一下手机尾号,表情严肃又大着嗓门,“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安全送到。”
束年被司机严肃的模样可爱到,淡淡说了句,“我相信你,师傅。”
“但是我已经把车牌号发给朋友了哦。”她在心里想着。
到酒吧有半个小时的车程,束年把头靠在座椅上,看向窗外。
她想起了第一次去接喝醉的周倚。
那是她进公司的第一个月,天也很晚了。
她找了半天酒吧,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侧门看见了酒吧的名字。那时候她还吐槽,这么大的老板怎么在这么可爱的地方喝酒。
那晚也有安新围,也是束年第一次见他。
这哥染了个红毛,再灯光的熏染下还挺好看。
束年撇撇嘴,要不是她要上班,她高低染个蓝毛,还是渐变的。
安新围见到她,激动地说,“你就是束秘书吧,你好,我是安新围,是你老板的好哥儿们。”
老板?
束年在昏暗的灯光下找着周倚,好嘛,自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安新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