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了也不悠着点,才进门就拉着人胡来,弄得一地狼藉,还是我给你穿的衣裳。”
“你?”
“妈妈你也是一馆老鸨,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体面人物,哪能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那不是……”
皇帝再说什么,老鸨已经听不见了,她耳里只回荡着一个词儿——
体面人儿!
干这一行三十年,头一次有人这么评价,真是屎找茅坑,拉对了地方!
啊呸!
她才不是茅坑呢!
“可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那是激动过头了。”
“……什么?”
“整个过程十分激烈,你一激动,后脑勺就磕地上了,大概是年纪大了,就……忘了这一段。”
老鸨可听不得人说她年纪大,“你别胡说,就是我兴奋过度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鸨这才满意,下意识摸了摸后脑勺,这一摸,可不是老大一个包!
她罕见地有些尴尬。
一个徐娘半老,激动成这般,真是羞煞人也!
不过也不怪她,离溪国何时有过这么俊俏的男子,被同日送入她的馆中,又被她同时收入囊中,她可不得激动!
没激动死,已经是她身经百战,见多识广的结果了!
啧啧,这要是双修,她岂不都成仙了!
“真是不知什么样的女人舍得厌弃你们俩个,简直瞎眼瞎到奈何桥了!”
“你闭嘴!”
俩妃虽是文弱君子,但也是血性男儿,闻得妻主被面前寡廉鲜耻的老女人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纷纷跳出来喝止。
对于他们二人的举动,老鸨既看不明白也很不满。
“都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了,怎么还对我大吼大叫?”
俩妃目瞪口呆,面色惨白。
老鸨又看呆了,她喃喃称赞:“有一种被凌虐的美。”
李萌曜:……
为了大计!
为了大计!
“你们放心,日后跟着我,保管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再不用像以前那般孤枕难眠!”老鸨暧昧地笑。“你们哪个侍候得我更舒服,我就先让谁接客。”
俩妃目眦欲裂。
“在这儿之前,你们先学规矩,万事俱备,我再挑两个好日子。”老鸨说着有些迟疑,因为她的两棵摇钱树有些不对劲,都恶狠狠地瞪着她,像是要……再把她吃一遍似的。
“呵呵。”老鸨甜腻地笑,“我知道没有女人的日子你们是一天都过不下去,只要你们上道,我会尽快安排的。”
文惜妃大吼:“谁要接客了?”
老鸨一愣,“你不愿接客?”
“当……”然字未出口,老鸨先脱口:“你也不能仅着我一人弄呐。”
文惜妃:!
“不过一回我就成这样了,若是……”
“你就歇歇吧!”文和妃实在听不下去。
“你们是打定主意可着我一人弄吗?”老鸨捂脸。
……
清俊的文和妃一脸冷漠,“你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一定有脑疾!
老鸨面露难色,上了年纪的女人是很需要好好调理,但因为这事找大夫,她是老鸨也要脸呐。
哪个老鸨会被男人弄得下不来床?
“不用,有你们照顾我就够了。”
文惜妃急了,指着李萌曜的方向大声质问床上的老鸨,“你还想让她照顾?”
“不可能的事!”文和妃坚决说道。
他们的妻主不仅是一家之主,更是一国之君,一个不知廉耻的老鸨怎敢?
老鸨哪知这内里,此时的她得意极了,两个如此出色的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她都不想让他们出去卖了!
不行,没有钱,拿什么养男人?
“放心,我没打算让他近我身,有你们对比着,他就跟丑八怪似的,往我跟少一站,只能恶心人。”
文和妃气极,“你才……”
“妈妈如何这样说?”怕露陷,李萌曜连忙抢过话,“我虽长得不及他二位,但对你也是一片丹心……”
俩妃不懂皇帝的苦心,只想着不能让一国之君纡尊降贵服侍个不要脸的老鸡婆,只一味地喝令老鸨,不许她叫皇帝侍奉。
老鸨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三个男人争她争得面红耳赤,她真是……老当益壮!
“你们二人就这么容不下我,非把我撵走不可吗?”见怎么使眼色,俩妃都跟一根筋似的,皇帝大喝道:“把我撵走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二妃这才惊醒,对啊,老鸨本就看不上陛下,他们这么反对,若老鸡婆脑子一抽,把陛下赶走,那他们……清白难保啊!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