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不仁!”
“幸亏女君身手不凡。”
“这样残暴的男人,女君还是赶紧休了好!”
“对!”这一声是肥女叫的。
她简直是高兴坏了,在她丰满但短暂的前半生里,还从没见过哪一个男人如他这般能耐。
瞧瞧,人就随手一挥,地上刚才被她压得平平整整的果子都翻了个身。
肥女悠悠地从鼻孔里呼出一颗桂圆核。
隔空都能让果肉分离,那来日抱她也不费吹灰之力,嘿嘿!
将来他抱着她跨火盆,叫地上那个压了床后,他们再一同滚。
一个阴柔之美,一个阳刚之气,这阴阳调和,她就是个风流鬼!
“嘿嘿……哎哟!”肥女抬头,委屈,“你打我做什么?”
“别露出那种恶心的表情!”
肥女不高兴,“我哪里恶心了,有这么对妻主说话的吗?”
武善妃:……
“你再说一遍,你是谁妻主?”
肥女呆呆地看着他,有点怕,但想到这样有血性的汉子未来会和自己盖自己一床被,她就不怕了,他现在排斥她只是因为不熟悉。
“我是你们俩的妻主啊。”说完她笑呵呵地看向李萌曜,“你这么善良又大度,该不会拒绝我的吧。”
看着肥女笑嘻嘻的模样,李萌曜徒生一股无力。
就武善妃这般叛逆又不听训的,她是真不想要,但她不要,也轮不到这肥女要,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再来十个,落在他手里,也是没命的下场。
为了个男人把命送走,她愿意她都不愿意啊!
见她迟迟不许,肥女急了,“我和他都有肌肤之亲了!”
男人目光嗜血,肥女半点不惧,只眨了眨一双绿豆眼,“刚才你没摸我的头吗?”
武善妃目光不善。
刚才就该一掌碎了这猪头。
“那我呢,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文寿妃再受不住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只觉得他再不为自己说几句,就得夭寿了!
“我与你自始至终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女人咧嘴笑,“你急什么,现在没有,以后就有了啊。”
文寿妃呆若木鸡。
“我没急!”他气急败坏。
“怎么还凶起来了?”肥女诧异,又大度地笑笑,“俊俏的男人都是有脾气的,我懂,婚后好好调教便是,至于另一个……”肥女朝一旁面色阴沉的男人抛了一个媚眼,娇羞道:“我就喜欢被调教。”
李萌曜听得皱眉,怎么那么油腻呢?
武善妃现在很不善,他低沉的语气尽是杀意,“我现在就能教你……怎么死!”
肥女先是一惊,继而面色羞红,“你别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咱们入了洞房……”
“闭嘴!”李萌曜实在忍不了,跑到殿外不住地干呕。
突然,背上有一掌轻轻地抚过,带着一阵奇异的力量。
她偏头,武善妃正站在她身侧。
她闭了闭眼,“你过来做什么?”
男人语气冷硬,“你能对我无情,但我做不到。”
李萌曜有些惭愧,但更多的是无奈。
他若这个时候把那肥女拍晕,她绝对不会拦!
肥女此时还在殿里得意地与众僧唠:“一个动不动就晕,一个动不动就恼,一个温柔似水,一个炙热如火,我就喜欢过这水深火热的日子。”
“吁!”
“有他们,是我的福气。”
文寿妃急赤白脸地劝说:“不,我生来体弱,算命的说我活不过二十,我这样的,要了就是晦气!”
“好在你遇到了我,算命先生说,我最是旺夫,谁跟了我都能长命百岁。”
“话不能这么说……”
“我能让所有男人求死不能。”
“……天!”
听着殿中的对话,李萌曜摇头苦笑,“她虽肥胖,但我对她并无偏见,奈何言行油腻,叫我实在难忍。”说着她又叹了一口气,“原以为她会是阿寿的好归宿,现在看来,就是个火坑,他从来体弱,只怕扛不住。
“他扛不住,我就扛得住了?”
皇帝摇摇头,“我仔细想了想,都是我的,我一个都不让出去!”
男人面色稍霁。
“只是委屈了你们。”
男人摇了摇头,“别人委屈,我却不委屈,理国女子本就稀少,而能文能武的,更是只你一个,我自认武功盖世,从来不肯屈就,婚配亦是如此,若不能强强联合,宁愿孤独终老。”
“你不悔?”
男人摇头,“也是悔的。”
李萌曜并不怨他,易地而处,这也是人之常情。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