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武诚妃刚好把人拽起来,俊杰的人儿一脸惨白,更显薄唇红艳。
绝世之姿摄人心魄,便是看多少次都不会让人厌烦,反会让人看呆眼。
李萌曜就看呆了眼,不过不是被惊艳的,而是被气的。
那人屁股离地,一纸翩然飘下,纸张颇为立体,皱巴巴的一看就知道它遭过一番□□。
若她没老眼昏花,是能换钱的那张。
李萌曜脸都气紫了。
只觉得自己瞎了眼,才夸这昌妃争气,能给她挣银子,不想这会儿银子都化成了水!
他也真是能耐,不往天上摔,非往地上摔,还不偏不倚就往那字画上摔。
不知是不是摔疼了,被人拉起后,文昌妃还忍不住叫了一声。
可叫到皇帝心里去了。
她白花花的银子啊,被他给摔流产了!
疼的诶!
武诚妃把人送到椅子上,然后折回皇帝身边。
“我帮你……”
“滚远点!”李萌曜越想越气,若不是这狗男人跑出一阵风,画也不会乱飞,文昌妃也不会落地,她就还有银子数,来年,百姓的税负还能再往下降。
狗男人!
敢祸害她的百姓!
又是一阵风过
本来是燥热的天气,皇帝的心里却是拔凉拔凉的。
她抬头望向站离床前不到半步却一语不发的高大男子,冷冷地说道:“你开着门让我受凉呢?”
男人下意识透过门往天上看,眉头一皱,再转过头,对上皇帝不耐的眼神,顺从地关上门。
“这么热的天,你要把我捂死?”
男人顿了顿,没说什么,却迅速打开了窗。
“呵,你放蚊子进来吸我血?”
武诚妃:……
关上窗后,他缓缓走到皇帝身边,软剑从袖中划出,朝空中刺去,武剑生风。
风很大,大得床帘摇晃不止,床板咯吱作响。
高大的男人一刻不停,椅子上的男人颤抖不已。
“快停下。”狂风里,椅上的男人艰难地叫。
因为武诚妃惹出的动静太大,他的声音微乎其微。
不过效果立竿见影。
这风拍死了一众蚊子,连公的都没放过。
女的也没能好过。
皇帝倚着床沿,死死地捂着肚子。
怕下一刻就要逆流。
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自然也就没了动手把人拍飞的力气。
小二在楼下呆呆地望着。
二楼的动静很大,在客栈里做活多年,他自然分辨得出动静来自哪间。
何况现在白日,也就那一间住了人。
一女两男,一家三口。
青天白日,门窗紧闭。
他咻地冲进后厨,欲与李老头说道,谁料人正拿着大刀割枕头,掏出一团棉花,一分为二,塞进了耳朵。
他默默地离开。
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那女君尚在信期。
刚坐下,文昌妃便衣裳不整的跑了出来,站在二楼的围栏,喘着粗气。
小二:……
“天呐,受不了,真是受不了!”
小二:……
该是谁受不了?
“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粗鲁的男人?”文昌妃捂着臀看向房门碎碎念:“疼死我了!”
小二:……
天!
他让男人疼了!
造孽啊!
他回过头四处张望,却遍寻不到掌柜,想到掌柜一向懒散,他果断不等,直往府衙。
他要伸张正义!
女君还在信期就被强迫,不尽兴,他们居然乱搞!
“岂有此理!”
县令大怒,兹事体大,他立即派人跟随小二前往客栈拿人。
.
听到楼道嘈杂的脚步声,武诚妃眉头一皱,不到片刻,门就被大力踹开,看到来势汹汹的一群人,男人停下动作,眉间褶皱更深。
“你们所为何事?”
“接到举报,道你强迫妻主,与兄弟造违背伦常之孽!”
男人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
捕头巡视一周,发现了瘫倒在床的李萌曜。
“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狡辩!来人,给我拿下!”
……
无人上前。
捕头蹙眉,就要亲自动手,忽然注意到对方不同寻常的气势,那是一种碾压一切的气势,令人轻易不敢冒犯。
“你跟我们走吧。”捕头换了种温和的说法。
“误会了!”
文昌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