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
“你闺女懂事得早啊。”
!
“她还懂得孝敬亲娘。”
老头咬牙切齿,“孝敬亲娘,专坑亲爹。”
皇帝摇了摇头,“非也,你妻主见的美男越多,眼光就越挑剔,现实里能让她看上的男子就越少,家里不会再进人,便也免了你将来撕别的男人。”
……
“听不懂?简而言之,就是她撕了别的男人,也就免得将来你和别的男人撕,小日子过得多好!”
“一派胡言!牛哥亲儿的妻主就是吃了以圣上文闲妃为原型的季饼后,再看他儿,就说他不香了,没等纳第二个,直接去了尼姑庵!”
皇帝:……
“家里男人没进,女人就出去了,你告诉我,一个家,没有女人,还叫过日子吗?”
文闲妃这个祸水,真是害人不浅!
幸亏被她收了。
“唔唔唔……”
制饼老伯不停哼叫。
皇帝看得不忍,解开他的穴。
“你说你知错了,你错哪了?我看你根本就觉得自己没错!”
皇帝蹙眉,“闭嘴!”
楼下有动静。
“封锁酒肆,除了大夫,一应人等,不许出入!”
一声令后,官兵迅速包围了酒肆。
“这是怎么回事,官兵怎么来了?”一见这阵仗,掌柜登时吓得合不拢腿。
他回过头,恶狠狠地瞪着拉住他不让他跑的罪魁。
“你松开!”
李萌曜十分纳闷,“你为何要跳窗?”
“我……”男人支支吾吾,咬牙道:“快叫你男人松手,我不要你们还债了!”
皇帝摇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我知你们混得艰难拿不出来,不用还了,所有债务一笔勾销。”掌柜用力挣脱。
“厢房里那个昏睡的男人是我家妻主的夫郎,用他所挣还债该有剩余。”沉默多时的武诚妃说道。
!
掌柜使出吃奶的力气,“你别拉我!”
“你跑什么?”武诚妃不耐,“又不是来寻你麻烦的!”
掌柜一愣,“不是抓我的吗?”
李萌曜更疑惑了,“为什么抓你?”
掌柜干笑。
转眼间,两位官兵带着一个大夫打扮的老者走到他们面前。
看不出三人的表情,因为都戴着面纱。
“谁得了瘟疫?”
掌柜谄媚地笑迎上前,“没有瘟疫,不过是误会一场。”
皇帝一头雾水,“什么瘟疫?”
“我编的。”
……
李萌曜恼怒的看向男人,不明白他为何无中生有,制造恐慌。
武诚妃垂眸,“厢房里那位以色惑人,引了一众狂蜂烂蝶,酒肆门槛都要踏烂,而这些花销却是妻主承担。”
皇帝立刻转过头,实在是理亏。
“你说有人故意妨害治安,扰乱公共秩序,是谁?”
“就那个大高个!”掌柜激动地指过去。
两位官兵齐齐望向厢房中最显眼的男人。
武诚妃不喜被人用手指,觉得这是莫大的冒犯,一时气势迸出,战场上威武将军的凌人气势一泻千里,令人不由胆寒,两个官兵亦不例外。
“劳大夫为他们几人一一诊脉,看瘟疫之说是否戏言。”
年迈的大夫颤颤巍巍地走到屋里的唯一一个女子,看着最无害的皇帝身前。
正要把脉,冷气从边上源源不断地扑来,大夫紧张得直冒冷汗,手怎么也搭不上那腕。
“我们一直在一起,若她真患了瘟疫,我亦不能安然。”
大夫:……
望着气势凌人人高马大的武诚妃,他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同手同脚地走到他面前。
却是没等站稳,腿先一软,跪得瓷实。
声儿脆响,不知道,还以为膝盖骨碎了。
“小的、小的冒犯。”
男人皱眉,似见不得他这副窝囊样,“若我真得了瘟疫,那与我共事的掌柜亦不能好。”
大夫:……
一刻后,望着在腕上搭了半天,却只皱眉不说话的大夫,掌柜的心都要碎了。
别是检查出别的病了吧?
“大夫,你倒是说句话呀。”
“禀官爷,此人脉象平稳,未得疫症。”
掌柜:“那你皱眉……”
大夫:“是因为……”大夫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
“再给那两个老头也把把脉!”官兵不耐地催促。
大夫看向一旁的两个老头,一个瞪着眼,一个青着脸,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