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让皇帝很欣慰。
皇帝欣慰,皇帝的男人不欣慰,被要求闭嘴的武诚妃直接拔出剑,被皇帝不着痕迹地按住。
“对付宵小,我们绝不会退缩,说,是谁?我们立刻就去县衙举报,将你们绳之以法!”
李萌曜假装不屑地看着两个气势汹汹的老者,“举报对我可没用。”
“哼,当今圣上爱民如子,嫉恶如仇,一心惩恶扬善,才有如今河清海晏之象,我举报你们是为民除害,圣上替天行道,必将你等奸人一网打尽!”
皇帝:好开心。
武诚妃:剑拔早了。
“不畏强权,勇往直前,两位老先生足以流芳百世,青史留名。”
“巧舌如簧!我只问你,那人是谁?”
“没谁,我骗你们的。”
“……”
见二老面色青白不定,明显被气过度的模样,皇帝一本正经道:“我骗你们不是故意捉弄,而是想试探你们的秉性,哈哈!”
李萌曜一拍桌子,“先生果然高风亮节,李某心中甚慰,愿助先生脱离困境。”她看着制饼老者一脸认真。
“我们走。”老头并不理她,只叫上同伴一同离开。
“诶,怎么,先生不信?”
“我信,所以听你说的,脱离困境!”
……
她软硬兼施,他们却油盐不进,李萌曜无计可施,一腔闷气无处发泄,只能捡软柿子捏。
踩在武诚妃脚上的时候,她觉得他半点不冤,谁叫她胡言乱语的时候,他无动于衷。
而武诚妃心里固然□□帝为了两个老男人吼他,但见她肯拿他撒气,心里的气便顺了些。
直接把脚伸过去,方便她踩。
李萌曜:……
为更加方便,她再次定住了二老。
走不了也说不了,对两个老人实在不人道,李萌曜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人。
尤其看到他们眼里的惊讶和怨愤,更是心虚。
“其实也不怪我,还不是你们自找的,若是好好听我说话,我会这么对你们吗?”李萌曜咳了咳,“行了,言归正传,回到季饼包装的问题上。毫无疑问,我之前说的大错特错,但老伯你就没错吗?”
“你以为季饼只是用来嚼碎吞咽这般简单吗?你如果这样想,那你实在太肤浅,季饼作为每季应时果饼,我们吃的是思念,是情怀,是看得见却摸不着但又能把美好撕裂的破碎感和满足欲。”
两个老头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一种死不瞑目的脆弱感。
“不理解?我告诉你们裸男背后的真实含义。”
“春天,男人们在地里播种,夏日,男人们在沙场征战,秋日男人们在地里收获,冬日……”
“就说这跟裸男有什么关系?”掌柜趴在门口露出一双盛满费解的眼。
“怎么没关系,男人本就汗大,尤其忙农活的时候,往往累得汗流浃背,不脱了衣裳凉快凉快,难道让汗糟了衣裳当败家男吗?”
……
“那在战场上当裸男不是找死吗?”
“谁是金刚不坏之身?但凡肉眼凡胎,上战场哪有不受伤的,拔剑疗伤的时候,难道不用脱?”
掌柜:……
他呆呆地问:“照你这么说,好像就冬天,男人能不光着。”
“非也,冬天愿意光着身子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啥?”
“生怕让妻主受凉,宁愿把所有防寒保暖的衣物让出去!”
掌柜倒地不起。
李萌曜继续深情陈诉:“许多男人为养家糊口,终年在外奔波,他们的妻主思念他们有错吗?”
掌柜艰难地爬起来,“没说不能思念啊。”
“透过裸男小像思念远方的夫郎,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可画上的裸男都是别的男人。”
“废话,不撕别的男人难道撕自己男人?”
掌柜傻了,“到底是思念自己男人还是别的男人?”
皇帝一本正经,“撕着别的男人念着自己的男人。”
掌柜听着稀里糊涂,只知道她说的不对。
“我在家中就是承担着养家糊口的责任,在外奔波的那批人,我就从来不脱,可我妻主照样喜爱看那些俗不可耐的画饼。”
“你瞧你,人老珠黄,眼看就要鹤发鸡皮,你妻主为什么爱看那种画,正是在思念曾经风华绝代的你呀,若不是靠着那点思念,重温昔日你之风貌,早把你一脚踹了!”皇帝苦口婆心,“你要好好感谢那些画,正是因为它们的存在,才能让你妻主睹物思人,你到如今才仍有一席之地。”
……
“你们以为女人看的是色,其实,她们看的是家中男人背后的心酸与付出。”
掌柜再次倒地,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