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飞下。
“什么找事?你再滋事,我叫你逝世!”
女人眼睛一亮,“有胆识,有魄力,我好爱。”
武靖妃:……好恶心。
“我是有主的人了!”他大吼。
女人一痿,有主了?
谁稀罕个被用过的男人!
“我还是娶前一个好了。”
武墨妃咬牙,“老子也有主!”
女人大惊,“都有主了?”
“我就是他们的主。”李萌曜适时地说道,语调平淡,透着漫不经心的闲适感。
女人嘴一撅,不服气,正要开口。
“别急着否定我,我若不安好心,又怎能让你心仪的男人心甘情愿地跟随?”
女人:……
“请相信你的眼光。”
女人咬唇,“你到底有什么事?”
皇帝不看她,只问站在身边的大嗓门,“看清了吗,人是否都齐了?”
男人看着她,表情纠结,皇帝皱眉,帝王气势迸出,“说!”
男人支支吾吾:“除了我奶……”
“龟孙子!”
声远却不弱。
大嗓门一喜,洪亮地说道:“都到了!”
李萌曜蹙眉,若这山中有歹人,不可能不拿一个下手吧?
怕打草惊蛇?
还是这些人就是歹徒?
一部分是还是全部都是?
“喂,问你呢!你来我们这儿有什么事儿?若是正事,作何带着他们俩来勾引人?”
皇帝:若他们中有人是歹徒,那这位必定是,且专取男人的肾!
“听说你们住在这山上,对这座山应该很熟悉才对。”
女人不耐,“这不废话么?谁不认得自己家啊,何况我们世世代代都在山上,哪片叶子底下藏了几只蚂蚁,我都能给你说出来!”
李萌曜眯眼,“那近来,你们在山上可见有生人出现?”
女人努努嘴,“就你们仨。”
众人附和。
叫这众人信誓旦旦,皇帝眉头紧蹙。
“哎呀,我的乖孙呐,谁把你的脸挠成这样了?”
老太焦急的大叫吸引了皇帝的视线,经过一夜的缓和,男人脸上和脖子上的抓伤都好了不少,不凑近了看几乎看不到。
瞥了一眼她就转过头,继续问:“你们在山上放牛放羊的时候,有没有……”
“龟孙子呐!你是不是招惹哪个女人了?你现在不洁身自爱,将来都嫁不出去!不说将来了,要被人揭发了,你都得去坐牢,好在那县令是狗官……”
皇帝很郁闷。
一个老太怎么还有恁大的嗓门?
都把她的声音盖过去了。
“哎哟,怎么脖子上也让人挠了?都挠到……咦,怎么你领子里有个纸条?”
终于歇着了,皇帝继续道:“请问各位……”
“隔壁已被杀?”
皇帝:……
这奶孙俩怎么回事?
老的不让她说话,小的也不让!
等等!
她急忙回头,“你说谁被杀了?”
一时间,人群躁动起来。
大嗓门还愣着,听到这一问,傻乎乎地回道:“隔壁。”
李萌曜还没来得及细问,他身边站着的老太已经大叫着跑进屋里去了。
一边跑一边撕心裂肺地喊:“大老头、二老头、三……哦我没娶那么多……不是!”老太如疾风一般地跑出来,质问自个儿孙子:“我老头子们都死了,你胡说什么呢?”
皇帝:“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啊。”
“我给你捋捋,你今晨穿好衣裳后,谁动过你?”
“没谁啊,不是,我今早没穿衣裳。”
“什么?”
“素日我懒得脱衣,都是倒床就睡。”
“那……等等!”李萌曜眼睛一眯,“谁挠了你?”
“就是不愿来府衙接受询问,还大吼着轰我们走的那个啊!”
“他隔壁是谁?”
“他隔壁是愿意接受询问,并给你提供了觅乐山这个线索的人啊!”
李萌曜气极,“我们被骗了,什么觅乐山,他这是声东击西呢!”
大嗓门不解,“什么意思?”
“一个活着,一个‘死了’,活着的人没来府衙,‘死了’的反而来了,说明‘死了’却来了的那个是被他人顶替的!活着的不来,还大声地叫唤,正是叫给他隔壁的那人听的!”
衙役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只敢暗中传递消息,告诉我们他的隔壁就是幕后黑手!”
衙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