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他是不是受刺激了,不然给他把把脉?
皇帝:是大牢伙食太好了吗?
武墓妃:只送大牢不送地府,他岳母真乃大善人也,不像他娘,把他失贞的小爹和勾搭的奸妇打包送给了敌军做人质。
敌军将领的每一刀都砍在了她的心上。
若非那将领碰过女人,他想他老娘定是要把人掳进帐中。
“岳母伤怀,一气之下又纳了一房,许是日子太滋润了,竟是大好了!我今日便是来结算的,日后我岳母再不用吃药了!”
众人这才明了。
为民除害,替天行道,谁说不是一件可喜之事?
“大夫,您快给我妻主看看!”
没过多久,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大喊着跑进医馆。
馆中四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移到他……背后的担架上。
抬担架的两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把担架放到地上。
担架上躺着一个女人,看得出她被保护得很好,瓢泼大雨下,她全身没一处是湿的。
此时的女人正抬着手在半空——
拉线。
目光专注得有如实质。
湿了身的男人神色戚戚,“你都有十个夫郎了,怎么还不满足啊?”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众人不解。
“你妻主这是怎么了?”
男人目光哀怨,“替月老给自己牵线呢。”
……
老大夫:“我还以为是吃菌中毒了。”
男人木木道:“你说的也对。”
……
“我家妻主新纳了一个夫郎,对他宠爱有加,我看不过,就送了他一盘半熟的菌子,原本想着给他一个教训,却不料先被妻主吃了,然后她就成这样了,大夫,您快救救她!”
老大夫摇了摇头,“可带了那菌子?”
男人从腰上取下一个香囊。
老大夫仔细地看了看,辨出菌的种类,然后蹲下为女人把脉。
男人拉着女子的另一只手,深情地说:“你赶紧好起来,日后我再也不吃醋了,你爱娶几个娶几个,我们兄弟几个好好伺候你!”
皇帝:好羡慕。
文乐妃:好大度。
武墓妃:好恶心。
老大夫:还是催吐吧。
等送走这几人,很快又来了一人。
男人进来的反应和第一个一样,看见有外人在便支支吾吾的,或许是因为今日忙碌的缘故,老大夫很有几分不耐烦,“个大男人磨磨唧唧!”
被人一斥,男人说话便利索了,“妻主生了好几个娃,却没一个是我的,我娘断定我有病,大夫,您看看我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李萌曜:……
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呢?
老大夫也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夫,您可一定要治好我,您不知道逢年过节我回娘家,那些七大叔八大舅说话可难听了!”
李萌曜正好奇男人说话能有多难听,突然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
抬眼望去,有个傻大个正期待地看着她的肚子。
……
他七大叔八大舅说得再怎么难听,她都不可能给他生!
被皇帝瞪了,武墓妃有点委屈,偏头转向一旁的文乐妃,然后视线在他和来看病的男子身上来回游移,脸上浮现出难解的神色,突然,他把目光定在文乐妃的身下,“嘿嘿嘿”地傻笑起来。
李萌曜:……
她忽然想起他娘在他嫁进宫前与她说的话。
“陛下,我儿武不成,人更不成,您万万不能生下他的孩子。若污染了皇室血脉,生出个与他一般的憨货,我日后可就没脸见先帝了!”
“……不至于吧?”
老将军沉重地摇了摇头,“那是因为您还没见过他。生下他,我已经是造了大孽了,我不想陛下重蹈覆辙,十月怀胎所生非人!”
!
“您万万要给他一副断子绝孙药,永绝后患!”
!!
“我记得爱卿只生了他一个,若他无后,你们家族岂不是……”
“时也命也,我认了,这根已经坏了,要是让祖宗知道他玷污了皇室血统,只怕都死不瞑目!”
!!!
“大夫,我要嫁人了,劳您给我检查一下身体,尤其看看,我能不能举?”
……
一时间,医馆里安静得让人尴尬。
“你让我看?”白胡子老头瞪着凹陷的俩只眼,“想让我长针眼呐?你举不举自己不知道呐?!”
男人好奇地看着他,“自己怎么知道?”
一番见不得人的解释后,男人涨红了一张脸,“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