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八辈祖宗!”
随侍:“……您亲戚文灵妃。”
同一个祖宗……
“还有文成妃。”
这个和他没关系。
第二日
皇帝召幸的是文成妃。
经过花园里的一个池塘边,皇帝猛然听得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谁在那里?”
在她惊疑的目光中,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从池塘里站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武胜妃:“我一身火热,不泡个几夜泄不了。”
皇帝默了默,然后道:“过犹不及。”
武胜妃皱眉,“什么意思?”
……
皇帝没好气道:“池水冰凉,久泡伤身!”
男人不以为然地哼了哼,“心都被伤了,还怕伤身?”
李萌曜这才想起昨夜放他鸽子一事,一时有些心虚。
她咬了咬唇,在心里斟酌一番,看着男人,徐徐伸出了手,“我给你暖暖。”
武胜妃心一喜。
李萌曜交代侍卫,“去告诉文成妃,明日我再去他那儿。”
武胜妃嘴角的笑容一垮。
明日?
哼!
他可是武妃!
皇帝临时爽约的事情传到文成妃那儿时,他正在作画。
一听侍卫的禀报,手中的羊毛笔登时就捅穿了纸。
明日皇帝还能来?
武妃那些浑人,但凡拿住机会,哪个不会瞎折腾?
若是别人,他定要报复回去,可武胜妃……
昨夜还是自己先坏了他的好事,他也不好再与他相争。
文成妃只能忍了这口恶气。
但他忍得了,旁人忍不了!
文敏妃首当其冲。
休养了两日,他总算恢复了过来,但想起那夜陛下惊愕的目光和后来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就恨!
恨它萎靡的模样,更恨害了他的小人!
他恨不得抡起大刀把那坑人不眨眼的武胜妃给活剐了!
可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刀这玩意儿,他也是拎不动。
但就算他力气不如人,也得叫武胜妃知道他虽文弱,却也不是好惹的!
这几日,他一直让人盯着那狗东西的动向,可算让他逮着了。
哼,他要以牙还牙!
床架子嘎吱嘎吱地叫着,武胜妃擂鼓擂得正在兴头上,延绵不绝的“啪啪”声,听得殿外守夜的随侍面红耳赤。
皇帝一脸潮红,闭着眼睛任人摆弄,情到深处时,不住地颤抖,武胜妃越战越勇,动静愈发地大了。
连绵不断的粗喘伴着不绝如缕的娇吟,混着床架子不堪重负的“求饶”声和错落有致的“鞭挞”声。
宫殿里,爱得热烈且用力,宫殿外,文敏妃也很用力。
整整两个时辰,七根弦断得只剩一根,那里头的动静还没停。
什么东西!
鼓擂一声,他就软了,如今他把弦都弹断了,里头还没完!
什么破琴!
文敏妃以为是琴声太轻,传不进里间,却不知,里面的男人听得清清楚楚。
只不过这点动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武胜妃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从前在战场上枕戈待旦的时候,每每想皇帝想得睡不着。
大大的帐篷里睡了许多的男人,但他小小的帐篷却只想睡一个女人。
很多个夜晚,战鼓擂起的时候,他都是带着一身的火气去杀人。
他不砍个百八十人,它都平静不了!
所以文敏妃弄出的这点动静,根本影响不到他分毫!
哦不,还是有影响的。
他突然想起皇帝总爱与文妃坐在一起弹琴,他硬凑上去,往往被皇帝嫌弃对牛弹琴……
一时间,床架子叫得更嘶哑了。
李萌曜抑制不住地吟哦一声,想要推开身上这头突然发疯的公牛,不想人牢牢地桎梏住她的手脚。
“你大胆!”
“我哪儿都大。”
“你滚蛋!”
“正滚着。”
李萌曜心里那个气啊,也就是他在上头,她被压得动弹不得,若换成她在上头,眨眼就把他揍得鼻青脸肿。
没看文妃们,个个被她制得服服帖帖的。
不过,他们似乎没有那种让她忍不住想揍的能耐……
这头,文敏妃气得抓狂,那头,文灵妃急得不行。
文成妃侍寝的日子往后延,排到下一个侍寝的他也不免受到连累,要中间谁再立个什么功,或者皇上干脆忘了他,他想侍寝,得等到猴年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