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以昱对他们的关系有了无限的猜想。
他环视病房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看到逸凡整个头都包着绷带,手背插着点滴的睡在床上,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他不禁想起逸凡小时候纯真的笑容与活泼的身影,心中顿时一阵绞痛。
当时意外的情景猝不及防的再次撞进他的脑海,他呆愣了半响,心中升起一阵愧疚。“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他。”他向晓晨九十度深深的躹躬。
晓晨、方老师和文海又再次愣住了,三人一起的望着他,房内一片静默,只有医疗仪器发的轻微的声响,和心律仪器发出有节奏的嘟嘟声。
“到底事情是怎样?刚才电视台的负责人与我们说时,也只是说台上的吊灯松脱,不慎砸中正在彩排中的逸凡。”这次是方老师率先打破沉默。
“是这样的??”以昱皱头回忆当日的情境,“当时正在排彩,我站在台下观看,舞跳到一半,忽然有灯光闪了几下,负责人便叫人上去维修,可是时间紧逼,逸凡他们那组便继续在台上彩排,然后,射灯就忽然掉了下来??”以昱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满脸痛苦。
文海见状接着说:“当时昱哥向逸凡大喊小心,逸凡有了惊觉侧身躲避,射灯才没有整个砸中他。”
以昱想起他看到满头是血的逸凡时,那种害怕失去他的恐惧,至今仍犹有余悸,不禁又打了一个寒栗。
“昱哥本也想跟着来医院,但是他是导师身份,也要安抚那边的学员,刚刚录完影就马上赶过来了。”
“要是我早些发现,或要求他们待修理好之后再彩排,就没事了。”
以昱的眼里闪着泪光,这让方老师和文海都面露讶异,只有晓晨定睛的凝望着他,神色复杂。
文海与方老师来回的望着了两人几眼,就见以昱和晓晨这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对方,文海和方老师像场外人的又交换了一个眼神,只见文海茫然的摇摇头,而方老师则有些明了。
“这里我不熟,可以借你助手和我一起出去买些吃的回来吗?我们一早便赶过来,到现在还滴水未进。”方老师对以昱说。
“哦,好。”以昱心不在焉的回应。
方老师拉著文海急步的离开,关上门后说:“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先吃完再外带回来吧。”
“呀,你不是急着替姚太太买午餐吗?”
“给他们些时间吧。”
“什么?”
“年青人,要学会观颜察色。”方老师没好气,拍了拍文海的肩膀:“你看不出他们是认识的吗?”
文海的眼珠子三百六十度转了两圈,大叫起来:“原来如此,难怪昱哥今天特别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