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没了,我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华胥母已经跌下山谷了,她一个人躺在那里。”姑娘答道。
“最近天气怪得很。”一名族女插了嘴。
“电闪雷鸣……”铁匠继续自言自语。
“不会是雷公吧?”另一名族女说道,她知道这异样雷电是伴随雷公出现的场景。
“真别说,还真有可能!记得两个小鬼出生那年,华胥母就踩到了雷公的脚印,她总能碰到这神仙!”第三名族女意有所指地说道。
“没准又是碰到雷公了,真是不解之缘啊!”第四名族女开起了玩笑。
“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铁匠听到这话,暴躁起来,显然受到了刺激。
几名族女赶忙住了嘴,她们互相吐了吐舌头,忍不住偷笑起来。
铁匠看到了她们的表情,吼道:“你们再乱说话,信不信我不帮你们造兵器了?”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您可别生气!”见铁匠发了火,族女们赶忙赔罪。
“哼!”铁匠这才作罢。
话说,当年华胥母还是姑娘家的时候,很是贪玩。她凭着一身功夫,天不怕、地不怕,经常独自一人跑到野外去玩耍。那也是她与铁匠成婚的时候。出于母系社会的风俗,铁匠只是偷偷地来到华胥母的家里,成婚后,就隐去不见了。
后来有一次,华胥母只身到了一个叫做雷泽的地方,偶然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脚印,好奇地踩了上去。这一踩不要紧,很快她就有了身孕,接下来伏羲和女娲就出生了。(参考《史记·三皇本纪》)铁匠对华胥母踩了雷公脚印的事并不知情,他只是知道了孩子出世的消息,很是欢喜,经常偷偷回来看望。直到后来,越来越多的传闻出现,才让他心有余悸,此时的谈话恰恰勾起了他不愉快的记忆。
“都别吵了,治病是最要紧的,谁还有什么别的法子?”族长发了话。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一名老朽答道。这老朽总是阴阳怪气的,但也经常会想到一些让人出其不意的办法。
“什么法子?”众人都望向老朽。
“如果是和雷公有关系,有一个偏方应该可以。”老朽说道。
“什么偏方?”铁匠急忙问道。
“把雷公的心肝煎了药,定能治好华胥母的病!”老朽答道。
“这是什么馊主意啊?”
“亏你想得出来!”
众人纷纷指责道。
“把神仙抓到就基本不太可能,更别说挖人家的心肝了,不成!不成!”几个姑娘叫了起来,她们看不得这么血腥的办法,太荒唐了。
“放心吧,神仙是不死的,雷公的心肝挖了之后还能再长出来。”老朽笑了。
“神仙你都敢惹,疯了!”又有族人指责道。
“呵呵,怕他不成?我去!”铁匠站了起来,他无惧雷公。
“别……别去,别……”这时,华胥母忽然有了意识,她用力张开嘴唇,反对道。
“好妹子,你终于醒啦!”铁匠激动地转身扑向床边,抓起了华胥母的手。
然而,华胥母又昏死了过去,任凭铁匠如何摇晃,也不再说话。
不知道是因为铁匠听信了老朽的办法,还是因为他看到华胥母对雷公的反应异样,他的心中开始翻江倒海:“该死的雷公!我去办了他!”他猛地站起身。
“老铁匠,别激动,兴许过几天华胥母就好起来了!”旁一族人安慰道,生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来。
“就是!”众人纷纷说道。
“不行!我已经决定了!”铁匠说罢,向门外走去。
“你等一等,”这时,又有一名老妇人说了话:“听说青龙岭的下街闹市,有一个神医,没准儿能治好这病。”
“啥?”铁匠停住了脚步,可是还没等他继续说什么,兄妹二人就急忙上前询问:“婆婆,您快说说,怎么能找到这个神医,我们去求方子!”
“好!好!”那老妇人笑了,将寻找神医的办法悄悄告诉了两人。
兄妹二人听罢,觉得事不宜迟,应该马上动身。他们恳求铁匠叔千万别冲动,等他们回来。
铁匠勉强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于是,二人带上了行囊,日夜兼程,不畏艰辛,前往上华国的青龙岭。
伏羲和女娲一路走一路打听,几天后,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青龙岭虽为郊岭,但也人口众多,沿途有许多村庄和农田,这些村庄虽然简陋,却都有热情好客的居民。想必是因为这里风土宜人,逐渐聚集了不少的迁移者。
“前面应该就是了,老婆婆说的应该就是这里。”伏羲认出了几处明显的特征。
“希望哥哥的判断是对的。”女娲跟上了伏羲的脚步。
他们到达了青龙岭的集镇,这里人流熙攘,商铺林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