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
九雪狭长的狐狸眼斜睨着她，讥笑得毫不留情：“可惜啊，原来那个片叶不沾身的情场杀手究竟去哪儿了？”
月星阑搂着人事不省的江羽寒望向他：“重华已回妖界了？”
九雪收起了笑，点点头。
“是他告诉了你我的身份？”
九雪一听，立马炸毛了：“你还提这事！可真把我瞒得紧啊，要不是我自己发现，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你的真实身份！亏我小时候还那么崇拜你，当年我可是决定要跟你打上天界的！你为什么就不能——”
话还未说完，月星阑将江羽寒丢给九雪：“住嘴。”
九雪见月星阑一脸阴沉，幼年时的恐怖记忆不由得涌上心头，他立即乖乖地听话。
“听好了，九雪。”
月星阑的声音透着一股绝对的强势，“在我不在的日子里，替我暗地里保护好他。”
九雪一愣：“可是，我想跟着你上天界——”
“不必。”
月星阑摇摇头：“天界可不是那么随便好招惹的。”
她望向头顶的灰色天空，下了决定：“这次我不会再牵连任何人，我要凭一已之力，与天界血战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