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性命。在天界,你做为我的监视者,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替我阻挡住天界众多的阴谋。”
“你,一直都是我身边最重要的那个人。”
“那碣叻。。。玄凌。。。”
江羽寒默念着这两个陌生的名字,他终于知晓了月星阑最幽深的秘密,也想通了她突然对他如此温柔的原因:
“所以,你对我如此看重,如此依恋……只因为我前世是你的创造者,所以要对我报恩?”
月星阑笑了起来,摇摇头:“不对。”
“或许在以前,我对你是怀着报答之心的,但现在——”
月星阑说着踮起脚尖,她小小的个子只够到江羽寒的肩头。于是她干脆伸出手用力将他修长的脖颈拉低,让那张秾丽的面容凑向自己。
她望着江羽寒柔软的长睫下那凝着点点深情的眼,那浓黑的瞳眸中正倒映着狂热且不顾一切的自己。
“我确定自己是心悦你的。”
“你跟前世的玄凝确实很不一样。但我更喜欢今世的你。”
说完,月星阑对着那淡红的软唇,狠狠地覆上自己的唇角。
突如其来的吻,令江羽寒全身一震。
他猛地蜷起手指,紧紧掐住掌心。
月星阑的吻,放肆又热烈,带着一股少女的清甜味道,让他有种身在美梦的不真实感。
心底一丝丝的狂喜漫上胸口,淹没了他残存的理智和骄傲的自尊,让他在心爱之人的挑逗下逐渐溃不成军,最终反客为主,占据上风。
炙热的水渍声在黑暗中响得断断续续。
也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终于打断了二人的亲密。
“江贤侄、江羽寒,你在吗?”
焦急的询问声由远及近,让江羽寒不得不从激情的漩涡中清醒过来。
他费力地拉开了面前的女孩,看着她红肿的双唇,渴求的眼神,听着贝齿中溢出的诱人喘息,江羽寒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躁与暴虐,让他想将周围的一切不管不问地毁掉,再将面前这个女人永远地锁在最幽密的阴暗处,夜夜只属于他一个人。
“江羽寒,你还躲在这里干什么!”
门被人“呯”地一脚踹开。
江月二人同时循声望去,只见陆单满头大汗,一身挂彩地带着两个弟子闯进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白色傀儡是哪里来的,竟然能将上山的天门派通通干掉!还有那个天门派的大小姐,也被它拉到珍兽场去当场示众了,那个女人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的,这下所有明霄宗的人都去看好戏了!”
听到他的话,月星阑微微往旁边退了一步,与江羽寒拉出了暧昧的距离。
□□从她粉腮边迅速退去,她恢复成刚才那冷若冰霜的模样。
焦急之下的陆单并没有看出二人的异样,他认出了月星阑,立刻“嗬”地一声喜上眉梢地走上来:“小丫头,原来你没事啊!太好了。听说我不在的时候,洛费心大闹明霄宗,我还在担心你会不会被落在他们手中。”
月星阑轻轻点了点头:“我没事。”
江羽寒问:“宗里的伤亡怎么样?”
陆单沉吟了一下:“伤亡不大,幸亏那个傀儡在关键时刻替我们挡住了天门派的攻势。反倒是天门派死伤惨重,现在应该翻不起什么风浪了。哼,洛费山贪心太甚,罪有应得,自寻灭亡。”
“星阑——”
一个沉稳的声音从陆单背后响起。
只见林清远走上前来,他衣衫上血迹斑斑,剑刃口扭曲翻卷,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林清远的眼神在她和江羽寒之间来回扫过,最终他缓缓发问:“那个白色傀儡,是你做的吗?”
月星阑知他敏慧,也不瞒他,便点头承认:“是的。”
“那,”林清远吞了口水,强忍住情绪问:“那日在明霄宗山门处,洛费山说的都是真的吗?是你杀了裴溧和他们一众青云门的人?”
“是。”
月星阑没有丝毫犹豫,一脸冷漠地点点头,补充道:“不但裴溧是,还有洛剑遥的眼睛也是我划瞎的、天门派的灵脉也是我使计让人夺去的。”
她说着走上前来,在林清远面前站定,示威般地抬了抬下巴:“不止如此,我还和妖族之人有勾结呢——”
“你——”林清远被月星阑的话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短短几个月时间不见,月星阑竟成了一个陌生得他都不敢相认的人。
“你不必觉得惊讶。”
月星阑的眼神轻飘飘地扫过陆单,又转回到林清远身上,说出的话冷酷无比:“我一直都是这样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过去,你只是被我扮演的假象欺骗了而已。”
“我月星阑,从来就不是良善之辈。跟你更不会是一路人。”
听着这无情的话语,林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