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也是一位名医,我的本事也是跟她学的,她家世代学医,拥有家传,我当时为她所救,倾心于她,但妻子难产而死,一尸两命。”
“你也想问,为什么我妻子是杏林世家的传承,也会难产而死?”
“我也不知道,所以自那以后,我就开始学医了,杏淑留下半本医书没有编完,还有许多抄录下来的急难症案列,她写这本书的初衷就是记录下妇人之病和医治方法,我在她写好的那些医案里找,可能找到了她死的原因。”
“因为羊水与血交融,而污浊相逆,流毒全身,须臾间产妇气绝,无药可救!”
“是我害了她!如果她不生孩子,杏淑就不会死!”仁医老泪纵横。
他还记得那名青衫女子,背着药篓,扛着药锄,戴着草帽,在人迹罕至的山崖下,问他:“喂,受伤了?要不要本医师来救你?”
他被带回药庐,当了个晒药的小厮。
杏淑劝他学医,他不想,他是江湖人,若非被仇家追杀,又怎会受此重伤。
养伤阶段就给她晒药,打下手,以偿还药费。
女医摸着这本书的封皮,上面的刘杏淑几个字似乎熠熠生辉。
她说:“师父,医妇,医婆这些称谓好难听,就连女医也不好听,医师就是医师,为什么要分男女?”
仁医听见她这句话,一时恍惚,喃喃道:“为师也答不上来,当年她也这么问我,我回答不上,如今,我还是回答不了。”
“师父,那我以后,要让别人称我为医师,或者郎中,绝不带个女字,医师就是医师,没有男女之分!”
——
这个时代的药物,和芙蓉所认知的药物不同。
她所知道的药物要么是液态试剂,要么是白色片剂,或者胶囊,其药物质结构也是化学分子式。
郎中建议如果怕生育艰难,可以泡药浴缓解,宫寒也是体寒的一种,可以缓解体寒。
至于药浴也和她以前泡过的治疗舱不一样。
治疗舱很好,虽然不能生死人肉白骨,但是只要她的大脑和骨骼都在,各种器官能留下细胞便于分化,那么她的血肉就还能再生,如果骨骼损失度只要不达到百分之六十,那么会有义肢进行替代,可以选择合金的,并且安装有侦查系统或战斗兵刃的义肢以供实验体选择。
只是也不能无限分化和治疗,她们那个时代人的平均寿命为三百岁,实验体也是三百岁,但是因为战斗损耗,实验体的实际寿命会再治疗舱内缩减,每一次使用治疗舱就代表寿命减少,所以实验体大多也能能活个三四十年。
这已经算是高寿,甚至荣誉退休的了。
没有退休就死掉不要太多。
“这段路马车进不去,必须下来走。”芙蓉说,于是先开帘子,也不等宫人跪下充登人凳,就跳了下来。
木棉也紧随其后,不过是由芙蓉接下来的。
从伍有些古怪地看向亲密而不自知的两人,甚至不分尊卑,他心里极其不舒服。
于是抢先一步走在芙蓉身边嚼舌根。
“郡主是不是和身边那个小侍女过于亲近了?”
“郡主该注意一下名声。”
“京都那种关系也只是多发生于青楼。”
芙蓉停下脚步:“你什么意思?”
从伍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看来阿芙还不懂:“不是就好,女人和女人怎么能过于亲密,这样影响不好。”
芙蓉说:“眼脏的人看什么都脏,况且,男人有契弟,怎么,女人不行?”
从伍皱起眉头:“这怎么能混为一谈!”
“从统领,我说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你是觉得女人和女人之间不能有友情吗,亲近一点就觉得是爱慕啊?”木棉撇撇嘴,很少不屑,这和那些看着两个帅男人称兄道弟,就觉得是攻受还死磕的人有什么区别?
好像一切和性都分不开似的,不能是朋友,不能是知己,就连正常的接触和亲近,都被扭曲为暧昧,真是恶心。
“有你插嘴的份吗,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个毛丫头你知道什么?”从伍看向敢于反驳他的木棉,怒斥道。
芙蓉摸了摸自己及腰的长发,虽然她确实不习惯长发,因为需要打理、保养,短发更利落方便,但这并不代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由别人指责。
头发长短和见识的相关性并没有科学依据。
她边走着,边思考,她现在身高已然长到了一米七,会京都这几个月,身量窜的很快。
再加上她走得也快,从伍都不得不抱怨:“阿芙你长得也太快了,之前只到我胸口,现在都到我耳朵了,再这样一直长下去,你都快比我高了,你这样以后不好嫁人的。”
原身肯定是长不到这么高,但是因芙蓉的改造,体质越来越接近她从前,她以前的身高是三米五,不过在这里,长到三米多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