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病,所以他不敢守在我的身边啊。”
“那他简直亏大了,如果你要离开的话,现在不多在一起,记忆就会变少,以后能回忆的就少了。”
“你知道你的离开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是死亡。”
空气静默了一瞬,炼狱瑠火很喜欢这个跟她聊天的小女孩。呆呆的,挺可爱的。自她重病以后,她的大儿子,整日整日的锻炼,就像想要一夜之间长大样的,撑起这个家庭。而她的丈夫,炼狱槙寿郎日夜借酒消愁,是啊,明明这么简单的道理,她的丈夫却总是不明白。
炼狱瑠火朝着缘叶招了招手,将缘叶因睡觉而混乱的头发散开,温柔的替缘叶梳着发。开口道:“还有很多很多原因,不过你说的对,我要是能动的话,绝对要去打槙寿郎一顿。”
缘叶眼神亮了起来,侧头对着炼狱瑠火说道:“这个我擅长,我可以把他打一顿,然后带到你面前!”
炼狱瑠火愣了一下,开心的笑了出来,“那可真是太好了,拜托你了,一定要好好揍一顿,我在这里等你。”
缘叶摸了摸被炼狱瑠火束好的头发,自我感觉良好,兴冲冲的出门打架去了。
兴奋的同炼狱杏寿郎打了声招呼,眼神转移到他手中握的剑,询问道: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炼狱杏寿郎虽然不理解,但还是很爽快的递了过去。缘叶接过来颠了颠,有点重,不像她自己的长刀,两把拿在手里都绰绰有余,这样的话,只能拿着一把上了。
炼狱杏寿郎好奇的问道:“你也要锻炼吗?”
缘叶写道:不,我打算跟你的父亲打一架。
…………???
炼狱杏寿郎还没反应过来,缘叶就开始到处搜寻着炼狱槙寿郎的身影了。
感谢天还没亮,简直是她绝佳的战斗环境。在炼狱杏寿郎还打算阻止缘叶的时候,缘叶就带着他的父亲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炼狱槙寿郎也很懵逼,虽然知道这个小女孩有点特殊的能力,但也没太在意,说不定是什么他不知道的呼吸法还是忍术什么的,毕竟这个世界连鬼都有,他们的呼吸法也是超乎常人的。
但这不代表他有兴趣了解缘叶想做什么。炼狱槙寿郎甩甩袖子,不好说什么重话,转身欲走。
缘叶挡在了他的面前,郑重的写道:“我想和你打一架,在有赌约的情况下。”
炼狱槙寿郎没说答不答应,只是问道:“什么啊小女孩,你想赌什么?”
“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会尽我所能。”
“那能治好一切疾病的药物你也能给我找来?”
“……我不是神明。”
炼狱槙寿郎沉默了,他看到一旁不知所措的大儿子,身上的汗水在清晨的寒风下半干,运动后的潮红还贴在他的脸上,一双金中带红的瞳孔令他不敢对视。
叹了口气,炼狱槙寿郎想着:也无所谓啦,就当给杏寿郎做个示范吧,他好像好久都没有教导杏寿郎了。
敬重每一个对手,即使是缘叶这样的小姑娘,炼狱槙寿郎还是抽出了自己的日轮刀,摆好姿势与缘叶对战。
炼狱杏寿郎忍不住提醒道:“小心,父亲是炎柱!最厉害的鬼杀队队员那种!”
这样啊,缘叶看着即将泛起亮光的天边,率先出手。
炼狱杏寿郎本以为这是一场剑术的比拼,不过几招,就彻底看呆了。缘叶,这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女孩,竟然能从各种地方掏出各种武器,很多他都叫不出名字来。
炼狱槙寿郎有一种在与鬼对决的错觉,这个女孩子的能力实在是古怪,要不是她对白天没有丝毫的恐惧之情,他都要怀疑这忽隐忽现的能力是不是血鬼术了。
炼狱槙寿郎开始认真起来,手中的刀也带上了火焰,他打算用呼吸法来战斗了。
炼狱杏寿郎看的很认真,与其说这是一场为了赌约而产生的战斗,不如说更像是一场教学演练,一举一动都非常标准,特别是他父亲的炎之呼吸,杏寿郎不知不觉沉浸在其中。
杏寿郎站着的位置刚好,能听见他母亲的呼唤声,在把抵挡住炼狱瑠火视线的屏风移开后,战斗也将进入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