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捶了他一把。
又见一旁有三两小厮路过,容纾忙把脑袋一埋,不想被人看见她这副囧样。
沈平承爽朗笑着,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抱着他心爱的妻子往主院走。
待入了屋,沈平承将容纾放在了软榻上,容纾幽怨地冷哼着,“你可真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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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只是想表现一下自己!”沈平承甚是自信地道。
容纾嗤笑一声,“那烦请沈丞相替我取来案上的纸笔,我写张拜帖!”
“且先别去宫里,宫里乱着呢,况且……我与陛下和太后都说了,你被毒得起不来床!你若是这会儿去见人,为夫可就小命不保了!”
“你昨夜不还想着篡位登基,今日怎就怕小命不保!”说罢,容纾上下打量着沈平承,见沈平承穿得花枝招展的,容纾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不是说宫里乱,你怎还特意打扮了再去?”
沈平承有些委屈地为自己辩解,“今早打扮完本要来陪你的,谁知刚到门口,那狗皇帝忽然把为夫召进宫,为夫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更换!”
倒是与今早竹枝说的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