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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三魄来时未打听到那于奈姑娘的消息,便询问了那暗卫,结果那些暗卫竟然也无从而得之,想来便知,这能在暗卫眼皮子底下做到悄无声息来去自如的,也唯有阎帝一人;而如今这死伤士兵连日不增反降……左右衡量,这事关鬼阎府邸重大事宜,鬼阎帝更不可能袖手旁观……所幸,他至阎帝这救到了人,也借到了人,那颗忐忑不安的心自然落地,连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而徐来脸色苍白,整张脸唯眉黛墨眸为亮色,她不得不将阎三魄方才那番话连在一起思略,从中再次推敲原先自己的疑惑。

之前她就有记忆,自己昏迷时那人急切地吮吸着她的脖子……可那人戴着的面具太过于真实,醒来后她甚至有怀疑过七国之内那胜传的鬼阎帝狠戾到嗜血为生,但从近日的接触而观之,特别是方才来看……却并不太像……而如今阎三魄的这番话,反倒却让她更加困惑。

——“三阎,我还可活得多久?”

——“于姑娘,你还好吗?”

待两人刚走出那帝邸时,两人竟然异口同声。

徐来苍白无力的两张唇片一张一合:“劳三阎问候,在下只是想得知,自己的命还有多长间。”

话音刚落,府邸洞岩处惊起一大片黑压压的东西,那是于洞中成群结队的蝙蝠以及乌鸦,阎三魄拉着徐来于另处洞中石壁下。

待松开面前女子的衣袖,他错开那女子直视他的眼神,因为这个答案就算是他堂堂神医阎三魄,也区区无解。

阎三魄这回不是语塞,而是确实不知:“于姑娘……这,…这……”

“三阎如实说便可,在下询问并非惧怕。”看着眼前一脸不知如何道说的阎三魄,徐来那张没有颜色虚弱的面容上是落魄中又掺杂一缕意味不明的笑意。

只是怕自己好不容易逃出反派魔爪,费尽心思闯进了这鬼阎府邸,结果却就此了命,真相未查出!家仇尚未报!如若命运真是这般,看来她得快速出这鬼阎府邸,想办法混入宫中;只是不知自己的这点命宿,究竟还能不能撑着寻那真相,血刃仇人!

阎三魄这边焦心于肖宋的生亡,以至于自己急着前来寻解,可他确确实实,压根没有去想眼前女子还能活得多久,想来他也的确是私心十佳。

前半生行医无数,于死神之下问他阎三魄还有几日活命时辰的病人自当无数,可眼前这位女子表现得太过于无畏和自然,竟像自己已经死过了几次一样。

“于姑娘,恕三阎暂时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但时间紧迫,请随我前来。”阎三魄一咬牙,随即转身。

徐来没得选择,她深知自古以来术业有专攻,就似自己只优擅甜品烹饪,对于由她制作出来的甜品,品尝者向来都是说一不二;而那阎三魄号称神医,对于疑难杂症更有探究之意,如今,她的命数之谜,恐怕唯此人可解了,低着头,她跟上前方灰色的身影。

“邵祁宴。”

“在,祖母。”

“你同哀家说说,昨夜发生何事了?今辰可是归京了?”峦青殿的大堂之中,一白发苍苍的老人一身皇色华服坐于大堂红木交椅之上,其眼底皱纹并遮盖不了炯炯有神的目光,而那发冠之上,金凤屿立中央,璀璨金珠自两鬓自然下垂,其领约金缕衣为之,上饰东珠为十一,其间点缀为以珊瑚,琥珀,玛瑙,琉璃,明黄绦以两端垂落,其里各贯珊琥瑙璃,未缀绿松石各二。

白色衣袍之人行礼跪于堂下,旁边同样也跪着的剑俏,跟随宴王这么多年,皇太后也只有在气极的时候方才会叫宴王全名,他内心直替自家王爷喊冤叫苦。

于上次遇刺鬼阎府邸后,算算时日也并无长久,方才赶马车之时,路途坎坷崎岖之地,为准时抵达宴王府,必须加快时速,马儿在他奋力急鞭下疾行,他便听见从马车帘中传出那若有若无的咳嗽声,不行,他得将一切都告诉皇太后!

谁知,跪着的身子刚想一动竟然就自家王爷压下。

跪于地的邵祁宴道:“祖母,昨夜您睡得可好?孙儿于今辰归京确是有此事。”

良久。

堂上交椅坐着的皇太后好似怒气渐消:“都起来吧。”

“祖母今日可也打算归京?”邵祁宴起身,抬手拂了拂白袍子上的灰尘,直往堂中交椅处那明皇华贵的老人走去。

柳叶伺候皇太后时日尚久,自是了解,方才她见交椅中的老人曲了曲手指;见状,她于桌前为皇太后茶杯中添了半盏热茶,随即又为刚上桌的宴王添了一杯新茶。

皇太后左手抬手拾起茶杯,那戴着翡翠戒指的右手掀开玉色茶盖,将那玉色茶盖于杯中上方掩了掩,随即泯了一口,后不紧不慢地道:“宴儿,这上好的龙井,可否算好茶?”

皇太后不答反问,明显借茶喻事。

邵祁宴自知话里有话,并不明答:“祖母想来也必知,这“明前龙井”又唤作为“女儿红”,而这“女儿红”的采摘方式也尤为奇异,相传,须由未出阁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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