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手伸质控身上了,有段时间他连两人的头发丝儿都要比,后来被质控按着头强行给剃了。
他就一直在作妖与被收拾的路上,活着,且长大了。
质控是把他那屋的门给踢开的,踢完后把那盒药扔他面前,没撂话,是等着他先开口呢。
“这种药市面上根本没有,我妈可是看在薛阿姨的面子上才不断地从国际医药公司讨的,但你也知道,讨总有个次数,如果想让你弟活着,你不得讨好讨好我?”
说完脸上就挨了一顿砸,姜赫揉了揉脸,又踢了脚掉在地上的书,大喊:“质控,你还想不想要你弟的命了!”
“你他妈想不想要你的命了!”
姜赫威胁的话显然是触到了质控的底线,此时这人脸上没一点情分,以往姜赫做的最过分的时候,也不过是换得他的不理睬,没想到现在一点面子都不给了。
“姜赫,你敢拿质加做引火线,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你家那医院能开到现在靠谁砸钱?去年那出医疗事故靠谁摆平?现在威胁我,是你妈不想干了还是你他妈脑子就这么大点儿?”
姜赫被这么一骂,心里也火,“你弟在我家医院里养着,转院试试看,整个旌朝哪家敢收,他那条命就靠这药吊着,就算我不拿来做筹码,也会有别的人动心思!”
吼完才发现好像说漏嘴了,气得咬了下自己的舌头,但表面上还是一脸不服。
“质加就在那吊着,谁动他的心思,我家就断谁的后路。”质控把那盒药塞他手里,“从哪偷的放回哪去,下次做事前跟你妈打好招呼,别等我家找上门的时候,才想着管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