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俩。”
笛飞声被这么直白的话弄得手足无措。
慕声轻笑一声,“干嘛,怕我吃了你呀。”突然一个近身靠过去,阿飞被吓了一跳,月色下,他的耳尖微红。
“不、不怕。”稳住心神,“我失忆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每个人眼里的笛飞声都不同,有人觉得你是坏人,有人觉得你是好人,评判不了。”
“那你眼里的呢?”
“我眼里?我眼里的阿飞呀,无人能及。”
“李莲花说你,说你是我娘子,他的话向来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
“那你觉得我是与不是?”
“我不知道。你给我的感觉很亲近,并不陌生。”
慕声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笨阿飞,给你看个东西。”
从怀里掏出个荷包来,把里面的东西给他。
笛飞声展开纸,是一张字据,上面清清楚楚写着。
我愿护慕声一生平安,立字为据,笛飞声。
他的名字上还盖着指印。
不是他的字迹,但他相信指印是他的。
视线从字据移到她脸上。
慕声老脸一红,这是忽悠被抓包了?
阿飞低头从自己怀里摸出一个被磨旧了的荷包。
之前一直很疑惑为什么自己会揣着这个荷包,看到慕声拿出荷包时,突然就明了了。
“这个荷包你居然一直留着。”慕声整个脸洋溢着快乐。
她告诉阿飞两人儿时的相遇。
“所以,你一直留着它,是因为记挂着我。”
慕声展开双臂环上了他的脖颈。
笛飞声用裘袄包裹住她,再牢牢抱进怀里。
“我困了。”
“嗯?”笛飞声不解。
“让我抱着你睡会儿。”慕声的脸往他怀里钻,瓮声瓮气地。
“好。”笛飞声运起内力,怕她冷着了。
一阵号角声,吵醒了慕声。
“怎么了?”她揉了揉眼睛。
“半炷香前,山上的人有了动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号角可能是通知山下的人。”
“我们去瞧瞧。”
“你抓紧我。”
笛飞声将她往怀里一带,用上轻功飞了出去。
“当今世上又有谁有这么绝顶的轻功啊?”
李莲花话音刚落,笛飞声抱着慕声飞身下来。
花花:脸好疼。
“你们来的真是时候啊?”李莲花的脸骂的挺脏。
“被我猜对了,你怎么每到一个地方总有命案发生。”慕声啧啧称奇。
“这人背了把刀,又跟你们认识,你们的嫌疑最大。”辛绝咬定他们杀人。
“可笑,我们刚到怎么就变嫌疑犯了呢?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扣帽子,怎么,心虚啊。”
“你这姑娘巧言善语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恼羞成怒啦?急什么,这方少侠可是百川院的邢探,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小宝,还等什么,给百川院发信号了没?”
“已经放出信烟,不出两日百川院的人定会前来。”
“我们刚从山下来,吊桥呢自你们上来开始,都未成放下过。所以凶手一定在你们其中。”
“凭什么相信你们?”辛绝的手已经握住了刀柄。
“你是这里的护卫,找线索不是你的责任嘛。怎么就随便诬赖别人,除非…你就是杀人凶手!”
“你胡说,我不是。”辛绝辩解。
“那还不快去找找其他线索?”慕声分析了逻辑,让他们去寻找线索。
“真行啊,三言二语的就把他们打发了。”李莲花笑了笑。
“他们是其次,这查案找线索还得是我们李小花跟方小宝呀,是不是小宝?”
“没错,走李莲花,我们去找找其他地方。”
“阿飞,我们也到处看看去。”
“嗯。”
李莲花偷偷回头,看着两人肩并肩同行。
花花:果然有猫腻。
“方小宝。”
“干嘛呀?”
“以后离慕声远点。”
“为什么?”
“她不是你看的那么简单的。”
“你疑神疑鬼的说什么呢?”
“那这么跟你说吧,你跟慕声要是太亲近,阿飞会吃醋。”
“什么??他们两个?”
方多病两根大拇指对在一起比划了几下。
李莲花点点头,虚心的摸了摸鼻尖。
此时的方多病就像路边的狗,无端被踹了一脚。
他的慕姐姐居然跟笛飞声?不,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