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的腰肢,猛地撞向他怀里,紧紧圈住她命令:“张开。”
黎尘乖乖照做,湿润有技巧的吻/舌彻底颠覆了她对吻的认知。
他果然是一个很粗暴的人。
舌几乎入喉。
已经分不清彼此的津液,喘息声更重,海风在吹,墙上的影子左右摇动,几乎要融在一起。
黎尘几次差点窒息,却一声不吭承受他的侵/占,痛并快乐着。
她能感觉到空气变得灼热,身体也变得空虚,各种陌生感知交织,她知道那是什么,并不排斥。
手指慢慢抚上他黑硬的板寸头,这个动作似乎刺激到江砚西,江砚西把她抱得更紧,吻得更凶猛,耳垂、白皙的脖颈,最后再次回到她红肿的唇瓣。
他似乎很喜欢亲吻。
直到她发出细微痛呼,他才堪堪停住进攻,贴着她鼻尖,慢慢平复滚烫的气息。
浓密长睫遮掩了他满眼的欲,他沉沉呼吸,目光再次落在她脸上,她的唇被他折腾得又红又艳,哪还有平日的镇定,比晨间的茉莉花还要娇软。
江砚西强迫自己收回视线,给她整理凌乱的睡裙,摇头看墙上的挂钟,嗓子哑得不行,“11点了,你早点休息。”
黎尘拉住他,“不继续吗?”
江砚西眉梢一扬,不由气急败坏地掐住她下巴,“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点也不怕。”
“怕什么?”
江砚西看出她是真不怕,难得忍住一身躁动,“放你一马,你还真上杆子。”
门铃突然响了,暂时打破腻腻乎乎的氛围,江砚西正要出去看看,哪知黎尘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叫的闪送,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