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在一起这么多年,我知道他的劣根性在哪里;他家人其实也不咋样,姐弟俩的工作都是干爹帮着敲定的,但是背后都是直呼干爹大名,没有一丝感激尊重;17年倩姐结婚回家帮忙时,因为李浩17年不顺遂,去姨娘家吃饭时李妈妈提议,顺便拜姨父的叔叔为干爷爷,在家里挑见面礼时李妈妈说:“随便拿一瓶酒就行了,那种老倌儿根本不懂好劣。”
礼成后老人家给了李浩200压祟钱,李浩是不要脸的接受了的;我在沙发上捡到的100块钱,我看见李妈妈在转角处塞进了自己兜里。
李浩离开的关门声让我回过神来,我才发现我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一脸,眼泪滑落时冰冷得刺骨。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安静的睡觉,虽然我现在不再爱他,但是当初分手时的绝望和煎熬还是会重现,如果当时他不放弃我,他要结婚,就算他穿着很土的工作服、满身是泥,我也会欢喜地立马跟他去领证;他想要孩子,我会放弃理想与独立的立马给他生一个,可是他当初没有回头。
若青春永不散场,又怎会成为他人之白月光,我想,当两个人之间,不再有心疼的时候,就是爱消失的时候;以前总是觉得应该多陪伴自己的人,总是在自己无助、难过的时候不在身边,所以总是觉得对方不在乎自己,总是理所当然的吵架,甚至可能会理所当然的恶语相向,让自己变成最可恶的样子;其实漫长的人生岁月,习惯孤独才是一个人的必修课,无论外界环境如何变化,自己就应该是自己,是那个不急不躁、不悲不喜、不卑不亢的自己,是那个始终不与恶俗为伴的自己。”
我家人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妈联合了关系亲密的亲朋好友,极力说服我和前男友复合,我置若罔闻。
堂姐没有加入劝我的行列,只是聊天式的问我:“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李浩就是你的前尘俗梦,不然这么多年,在你身边兜兜转转的怎么依然还是他。”
我:“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情愿斩断前尘,孑然一身。”
堂姐:“怎么会这样想呢?”
我:“因为看到他,我想不起买花,想不起‘春风又绿江南岸’。”
堂姐:“他确实不是那个,能陪你临立风雪的人。”
我:“独立寒江雪也怡然自得,好过总是有人来败兴。”
堂姐:“我算是明白了,李浩就是那个总扫你兴致的人。”
我:“哈哈哈,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