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不由自主异口同声叫了一声。
门外,叩门声响起,伴着包明悟的询问:“长姐,你在吗?”
包明欢浑身一颤,眼泪汪汪涌出,回眸看使坏的白孟春,不知所措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白孟春将她抱起,径直去向床榻,气喘应道:“说你身子不适,打发他走。”
包明欢不敢看,一路横躺的衣衫,颤声回道:“长姐,身子不适,阿悟,你有何事?”
只听包明悟疑惑不解道:“那长姐好生休息,我寻孟春有事,墨儿说,孟春来寻长姐,奇怪,人去哪了?”
少倾,门外再无动静。
包明欢裹着锦被,梨花带雨埋怨道:“眼看天将入夜,这可如何是好,阿悟,定是怀疑什么了?”
白孟春不慌不忙下榻,拾起衣衫慢悠悠更上,坏笑道:“姐姐,是邀我,夜半再来吗?”
包明欢抓起一个软枕砸了过去,有些恼羞成怒道:“不准来,近日,都不准靠近我房内半寸。”
白孟春轻松接住软枕,上前哄道:“姐姐别气了,我保证,下次不会这般粗鲁。”
包明欢泪眼婆娑,推搡开他,喝道:“你再不走,阿悟,便将府上翻个遍了。”
白孟春将她的衣衫拾回,摆放在床尾,这才开门离去。
暮风沉沉阴冷,拂动枝影乱舞。
白孟春穿过月洞门,只觉眼前一黑,一记拳头打在他的面颊。
这一拳力道不小,打得白孟春唇角渗出鲜血。
他看清始作俑者,横眉怒目竟是包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