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韧劲比大哥还强上许多!”
“夸五妹就夸五妹,怎的编排起我来了?”
只见陈大提了两根木棒过来,对陈二横眉怒目。
陈三也突然钻了出来搭腔:“哈哈,大哥你若不是体格壮实,还真不是五妹的对手。是要像五妹这般勤加练习才行!”
陈大冷笑两声,扔了根木棒给他:“好小子,那就让我先看看你的本事。”
陈三心头一颤,握着木棒如临大敌。
陈大身形壮硕,胸脯宽阔,加之常年走镖,有过不少生死交战的经验,无论从身形还是气势上都远胜一般武夫,更遑论只会三脚猫功夫的陈三?
“不打不打。”陈三的头要的跟拨浪鼓似的,很有自知之明,“我明早还要早起磨豆腐,可不能伤了手脚让娘亲受累。五妹,你来!”
陈三大喊一声,将木棒扔给了陈五。
陈五兴致高昂,接住棒子,对陈大一吼:“来战!”
陈大虎躯一震,哈哈笑道:“来也!”
兄妹二人你来我往,棍棒相交,铿然有声恍若刀剑。
陈三看的津津有味:“五妹就是厉害,在力大无比的大哥手下过招也毫不逊色。”
陈二一边搅着锅铲一边笑:“五妹聪慧,她清楚自身的劣势,从不硬抗大哥的直劈,往往都轻巧的避开,从侧面攻击,将一两拨千斤的技巧运用到极致。”
陈三砸吧砸吧的点头:“像我就只会用蛮力,只会放不会收,对付个普通人还行,对付练家子就不够看了。”
陈二嗤笑一声:“就是蒋酒那样的混子你都要掂一掂!”
陈三嘿嘿两声,不敢置喙。
“瞎坐呢你,闲得!过来换手!”陈二瞪他一眼。
陈三老大不情愿的接了锅铲,抱怨道:“这可要熬到啥时候?这么一大锅水熬了这么久都不见一点少呢!”
“就你话多!回头可不要求着吃!”
“我做,我做还不行吗?”
另一边,陈五与陈大斗得酣畅淋漓。
陈大吃惊陈五小小的身板蕴含极大的力量,且棒法招式变化多端,往往都令人出其不意。
更难得的是陈五的心境,一直都是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架势。
他们家的五妹不像个只会在家随便耍弄功夫的小丫头,更像个身经百战的练家子!
就在陈大感慨陈五天赋之高时,陈五一个斜刺挑中他的手腕。
陈大的手劲一松,暗惊一声糟糕,还来不及重新发力,就被陈五将他手里的木棒挑飞。
“嘶——”
陈二和陈三都猛的倒吸一口凉气。
五妹的厉害他们之前都见识过,但是能打败常年走镖,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的大哥,这是万万没想到的。
陈五的功力又见长了!
陈大先是一愣,继而欣慰激动的大笑起来,一声狮吼:“好样的!”
陈五一脸通红,微微喘气,暗暗运气平息体内翻滚的气血。
但她知道今晚能赢陈大纯属侥幸,一则是场地受限,陈大没有发挥的余地;再则因为怕伤到她,没有使出全力。
陈五最大的优点并非武学天赋,而是善于反思和复盘。
她能从每一次对战中都汲取经验和教训,既学习别人的优点,又察其缺陷加以完善为己所用。
加之日日刻苦练习不懈怠,这才让她的功夫和心境都日臻见长和成熟。
陈五轻轻吐出一口气:若有朝一日能轻松打败莲花山遇见的面具男,不说成为高手,但是起码对自己的性命有一半的掌控权。
而陈大展示的武力值显然不如面具男。
陈五笑笑:“大哥谦让罢了!”
忽然空气中飘来一股焦香味,陈五大惊,失声喊道:“三哥,糊了!”
“呀!”
陈三这才手忙脚乱的快速来回翻炒,陈二急着撤了一些柴火降了火势,这才堪堪保证了麦芽糖的品质。
“你就一直盯着锅也能走神?”陈大不满的训三弟,他还急着吃糖呢!
陈三嘻嘻一笑:“还不是大哥败的利落,我看傻了呗!”
陈大好气的削他一额头:“就你厉害!你是嘴皮子利落!白瞎了你的身板,看着唬人,不过是纸老虎!”
趁着哥哥们斗嘴说笑的功夫,陈五在旁琢磨与陈大对决的细节,情不自禁又捡起了木棒练起功夫。
三兄弟都钦佩不已,陈大叹:“五妹心智才学都不输男子,可惜了!”
陈三不解:“可惜啥?她比男子都强!以后的夫君还不唯她是从?”
陈大摇摇头:“我的意思是五妹生在我们乡野农户可惜了,若生在有钱人家里,那造化可不是一般!起码能进宫里当贵人。”
陈大的大嗓门将“贵人”二字轰进陈五的耳朵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