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游雪瑟瑟发抖不敢说话了。
秦秋意继续吓唬她:“捏断个手算什么,这还是最不值得说的了。”
傅游雪:“秦老二,你六啊,这样的人都敢招惹,还好我刚刚解释了,不然肯定死得很难看。”
秦秋意:“起来吧,我带你到处走走。”
傅游雪听话地站起来,又紧紧抱住秦秋意,被他带得飞起来。
秦秋意郁闷地说:“你勒死我了。”
傅游雪:“我怕,我可不是你,栽下去了可没我了。”
秦秋意:“你别勒我腰啊!痒死了,小心我把你丢出去!”
傅游雪:“好好好,你毛病怎么那么多……”
她嘀咕着望了眼底下,然后吞了口唾沫,哭丧着脸一点一点松动手臂,“你没有高空恐惧吗?”
秦秋意:“本来有的,飞着飞着就没了。”
与此同时,梁信正在冰天雪地中飞行,突然,她视线猛地落到一处。
自己的腰带上闪着微弱的光芒,在白昼之下,极不显眼。
她降下来,一把将那条名贵精致的腰带扯下,然后攥在手里,她眼睛眯起,手猛地一收,腰带便瞬间化为齑粉,纷纷扬扬洒落在地。
他飞出极地,然后直奔祈安王府,刚落地时,他又听到身后的人问:“这是那个亲王的府邸吗?”
秦秋意:“对,我暂时住这儿,我重新给你找个客栈住吧。”
傅游雪:“她的府邸好气派啊。”
秦秋意瞥她:“你家那宅子也不赖吧。”
然后又说:“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傅游雪:“哦。”
然后秦秋意进入后,直奔周子然的院子,周子然正在整理挂衣架上梁信的一身常服,看到他来了,“坐。”
秦秋意坐下,“我去过了,啥也没找到。”
周子然望着他,“不,你做到了。”
秦秋意:“?”
周子然:“谢谢你。”
好吧。
秦秋意:“不必谢,那我怎么给你?”
周子然:“先不着急。”
这时,外面的侍从纷纷跪下来喊:“殿下。”
秦秋意心道这人不是处理公事去了吗?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周子然转过头,“秋意,等会我不说话你就别出声,好吗?”
秦秋意不明所以,还是说:“好。”
门打开,梁信踏入,将门随手关了,看到秦秋意,就说:“你先出去,我有点事跟他说。”
她神色与平时不太一样,周围气氛都好像凝固了。
秦秋意觉得不对劲,周子然转过头,轻描淡写地说了句:“秋意,我们有事要谈,你先出去吧。”
他只好出去,梁信看他一眼:“不要偷听。”
秦秋意打消了偷听的心思。
门关上后,周子然脸色平静:“殿下。”
梁信面无表情地走过来,一把攥起周子然的脖颈,收力,将人提起来,像提一具尸体一样。
指骨恶意地捏着脖颈中脆弱的血管,周子然整个脑袋涨得发青发红。
他的脸被冷汗染透,因为窒息剧烈的痛苦而蹬着腿面目扭曲。
“你想死吗?”
梁信一把将人扔在地上,脚毫不怜惜地踩在其胸膛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说吧,耍这么多小聪明,想做什么?”
周子然终于能够呼吸,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胸口剧烈地起伏,面部红得吓人。
他摇头,艰难地在梁信脚下吐字:“我、我要、我有笔交易、跟你谈谈……”
“交易?”
梁信咧开嘴角,脚碾压着其人胸膛,骨头碎裂的脆响“咔嚓咔嚓”,“什么交易啊?让你用命拿来赌我会答应?”
“你要是不让我满意,可就活不了了。”
周子然额头青筋直跳,唇片伤口处溢出滴滴的鲜血,鲜红骇人。
秦秋意在外面等啊等,好几次都好奇地想去听,但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
突然,门被开了,梁信望着他:“进来吧。”
秦秋意走进去,第一眼就看见周子然脸色不太好,有些发红,嘴唇处还有伤口。
他:“?”
又看梁信,这两人都一脸平静。
周子然注视着他,“秋意,我让你去取的东西,可以给我了。”
秦秋意:“哦……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但你说吧,你要怎么做?”
梁信在旁边扯起嘴角笑了声,“傻子,你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
秦秋意:“不是,我怎么又傻了?”
周子然:“秋意,等会我要对你做的事,你可能会有些难受,但别怕,不会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