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到最后,话题又转他身上来了,梁盐若有所思地问:“所以你从了我姐了?”
秦秋意:“你瞎说什么?怎么可能?”
梁盐呵呵笑:“你昨天还口口声声说绝不可能,今天还不是乖乖被烙上烙印?你不愿意怎么可能伸出手,我可不相信是我姐强迫你的。”
她姐是个自负的人,从来都是男人围着她转,她怎么可能强行去给一个不愿意的人烙印?
秦秋意一想,这确实不算强迫,但也相当于强迫了。
他说不出话来,只说:“你个小孩理解什么?我跟她不是那种关系,这只是权宜之计,你懂吗?”
梁盐扯了扯嘴角,不说话了。
秦秋意气愤不已,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去哪,就在街上游荡。
霜寒问:“为什么她要给你烙印呢?”
秦秋意:“人类占有欲作祟吧。”
霜寒:“可是你写的话本里,如果喜欢一个人,是不会伤害对方的。”
秦秋意梗了一下,“霜霜,话本里不是什么都有的,人是很复杂的生物,可能爱可能恨,可能对恨到极致的人好,也可以对爱到极致的人狠。”
霜寒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是不是要有伤害参杂,才是完整的爱呢?”
秦秋意想了想,纯粹的爱应该是没有任何掺杂的,但这大概不适用于人类,所有人大概或多或少都会对自己爱的人造成伤害,每两个灵魂在一起都是互相磨合的。
他点头,“可以这么说。”
他突然觉得霜寒的问法有问题,想纠正一下,下一刻他就突然被自己的脚绊了一下,猛地往前摔下去。
“我靠!”
他下意识地一句口头禅,周围过路的人都好笑地看他。
“这人好傻啊!”
“没教养的男人!”
“怎么做到平地摔的?”
秦秋意面无表情地爬起来,心说自己这两天可真是倒霉透顶了。
各种各样的痛都要来一下。
他呼出一口气,对霜寒说:“霜霜,我说的伤害是没有办法规避的会必然存在的,不是刻意去造成的。”
霜寒:“可是那个姑娘就是刻意给你伤害的啊。”
秦秋意:“她伤害我时获得的满足远大于她伤害我的愧疚,这是利大于弊的,而你这样故意产生的伤害,会让你满足吗?”
霜寒:“哦,我懂了,人类真复杂。”
他发誓,还好霜寒不变态,要是昨晚那一套是霜寒搞出来的话,他现在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回去后,秦秋意一走进那个院子,昨天晚上各种痛苦的恐惧涌上心头,手臂上的剧痛好像又加重了很多,他刚跨进去,就面无表情地出来了。
真服了。
这俩姐妹,都给他搞出心理阴影了。
他无处可去,就在外面的大街上逛,逛着逛着又回去找周子然玩。
周子然一看到他,就把他拉着坐下来,“你怎么了?”
手不是给他接好了吗?
怎么脸白成这样?
秦秋意摇摇头,“我这不是找你来玩吗?”
周子然皱眉,“说实话,你被谁打了?”
秦秋意笑:“谁敢打我啊?”
周子然:“好啊你,不跟我说实话是吧。”
秦秋意妥协举手,“好好好。”他把袖子撩开,“你看。”
周子然一看,顿时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秋意?你怎么回事啊?”
秦秋意:“昨晚嘛,梁信那样子你是没看到,太吓人了,然后我们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最后就这样了。”
周子然沉下一口气,“秋意,你怎么这么随意,烙印在圣女国是有很大的意义的,要是你以后喜欢上圣女国的女人怎么办?她们眼里贞操很重要的。”
秦秋意:“这样啊……你放心吧,就这里的人残暴成这样,我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已经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了,她是个很不一般的人,不会在意这些虚假的意义的。”
周子然怀疑地问:“你喜欢的是谁啊?我怎么没听过?”
秦秋意想起以前对这人的谎话,就有些惭愧起来,“就是双双,其实我骗了你,她不是我妹妹。”
周子然一愣,然后仔细回忆了很久,“我怎么都不记得双双的样子了呢?只是大致觉得有这么一个人。”
秦秋意心道这多正常啊,没有人会注意到她,明明是那样出尘的人,也不会引起别人丝毫关注。
就像空气一样。
他还是说:“很正常嘛……哈哈哈哈……”
周子然:“好吧。”
秦秋意和周子然玩了一个下午,就像以前在玄青宗一样。
最后,周子然问:“秋意,如果你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