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无几。她想不通其中的关节,只知道他一定是异常的。
但异常到什么程度,就连此前与他日夜相伴的时坞,可能也说不准。
她闭上眼睛,想起许久之前的一个梦。
民间都说是胎梦,想来应该是吉兆。
一条金色的、长长的龙来到她怀里,渐渐地变成了一条大鱼。
怎么,投胎在这儿还是委屈他了吗?梦里的她感知到这样的意念,诧异地想。
让潇湘离开虽属护子心切,但姜门主更期待小姜的反应。
这无论如何都是一个观察小姜的绝佳机会。
在姜门主的暗许下,这一个月中,潇湘数次以办事的名义被叫到暗门的大门处。看着带路的侍从默然离开,她心道:好明显的明示。
最近,时坞巡视时,发现一路上防守松懈,深觉不正常。他立刻去见姜门主,姜门主淡然道:“是我安排的。”
“门主?”
“我不想杀她,也不想看见她。”姜门主正在写批复,闻言抬抬手,示意他不要再问。
“可是少主很喜欢她,”时坞踌躇片刻,低声道,“怕是动了情。”
姜门主把笔一放,看着他:“真稀奇,你也知道什么叫动情?”
“您和少主的安全至关重要。”时坞劝道。
“这是我的意思,时坞。”
片刻后,她沉吟道:“暗门许久未被攻下过,差不多是时候演练一次了。到时候,你保护好小姜。”
时坞沉默片刻,道:“是。”
门主偶尔会冒出一些过于天真的想法。时坞往外走的时候,心里还在不断地思索各种对策。
比如,这场演习,该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