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到院子里,槐秋紧跟着,提了一个大袋子走出来。
“来吧,小朋友们,我们选自己喜欢的。”槐秋打开袋子,小孩子们蜂拥而上。
等到孩子们都去玩了,温瓷序又不经意间,对上他那双似水的眼。
清澈,如一汪在深野里的泉。
“这是给你的。”槐秋拿出一条红色的围巾。
“我亲手织的,希望你喜欢。”他的眼神里带着些对她才会有的感情。
“谢谢。”温瓷序接过来,围在脖子上,暖呼呼的。
“怎么还有时间织围巾,我也没看见过你织围巾啊?”温瓷序一边看着脖子上的围巾,一边笑着说。
“好看。至于怎么织的,我开店一般都会有时间,怎么会让你知道。”他说。
但接下来,美好的气氛被槐秋的一个雪球打破。
温瓷序本来打算转身去和小孩子们玩烟花,但槐秋跟在她身后,“狗狗祟祟”地,等到时机一到,就团了一个雪球,往温瓷序身上扔。
温瓷序只觉得脖子上凉冰冰的,围巾有一部分已经湿了。
“不是,你!?”温瓷序又气又笑,然后随手抓起一个雪球往槐秋身上拍。
“叫你和我玩打雪仗。”她一边说,一边笑。
小孩子们听见动静,也纷纷跑过来帮温瓷序的忙。
一个又一个的雪球就往槐秋身上砸,全砸在了他的羽绒服上。
槐秋的防水羽绒服表面已经湿了,他只好笑着“投降”。
“放过我吧,我认输。”槐秋笑着说,然后躲进了屋。
温瓷序和小孩子们就在院子里笑。
时间很快,温瓷序明天要飞航班,所以没有办法久留,就和陈墨漓先离开了。
因为房子比较难找,温瓷序索性就喝和陈墨漓一起住,她付一半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