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桃金娘说。
莫妮卡这下对桃金娘的意见没那么大了,看了眼桃金娘说:“在水里我睁不开眼”
“你只要闭气,抱紧我就好了”哈利说,“准备好了吗?”
“快点!”桃金娘说。
哈利不理她,直到莫妮卡说准备好了,他深呼吸一口,钻到水下——现在他一手抱过莫妮卡,在打开金蛋,里面有一些古怪的声音才合唱:
寻找我们吧,在我们声音响起的地方
我们在地面上无法唱歌
当你搜寻时,请仔细思量
我们抢走了你最心爱的宝贝
你只有一个钟头的时间
要寻找和夺回我们拿走的物件
过了一小时便希望全无
它已彻底消逝,永不出现
莫妮卡和哈利浮上水面,抹了一把湿哒哒的头发,睁开眼呼吸。
“听见了吗?”桃金娘问。
“听见了,但是我需要再听一遍”哈利甩甩头发。
“不用了,我记住了”莫妮卡阻止他要再次下潜的动作,“我记住了”
莫妮卡也不顾桃金娘在场,就让哈利送她上岸。
“算了,她也是女生”
哈利还是在池子里,但是他现在站在莫妮卡面前。
“哦,你这衣服真独特”桃金娘嘻嘻笑着,穿过层层泡沫,来到莫妮卡身后。
莫妮卡冷哼一声,哈利警惕地看向桃金娘,怕她做出奇怪的动作。
“寻找声音响起的地方,并且是无法在地面上发出声音的——”莫妮卡说,“什么意思呢?”
“可能是谁呢?”哈利慢慢地说。
“你真笨,不是吗?”桃金娘对着哈利说。
莫妮卡望着浴室,思索着...水下才能听见:“比赛一定和水有关”
“迪戈里也是这么想的,他躺在那里自言自语,琢磨了好长时间,几乎所有泡泡都消失了”
“水下...”哈利再次慢慢地说,“湖里除了巨乌贼,还生活着什么动物?”
“哦,种类多着呢”桃金娘说,“我有时也到湖里去,有时别无选择,有人在我没防备的时候冲了我的厕所”
莫妮卡不动声色地往左移动。
哈利思考后说:“那么,什么东西能发出人的声音呢?”
莫妮卡开始思考自己看的书里是否有说哪些水下生物能说话。
“慢着——”哈利说,“那里有人鱼吗?”他的目光落在那幅酣睡的美人鱼图画上。
“你说得有道理,哈利”莫妮卡高兴地鼓掌。
“第二个项目是去湖里找人鱼,然后...然后...”哈利兴奋地说。
“找你最心爱的宝贝”莫妮卡接上他的话,“你最心爱的宝贝是什么?”
“你的扫帚?”莫妮卡思索片刻说道。
“有可能”突然哈利反应过来,担忧道:“但我不擅长游泳,而且我该怎么在水下呼吸一小时呢?”
莫妮卡的兴奋瞬间溜走:“是个难题,就和第一个项目怎么顺利拿到金蛋一样”
“桃金娘”哈利把目光转向桃金娘,“你有什么办法吗?”
听了这话,桃金娘眼里突然冒出泪水。
“缺心眼!”她在长袍里摸索手帕。
莫妮卡反应过说:“对不起,他不是那个意思”
“竟然在我面前讨论呼吸!”桃金娘不听莫妮卡的道歉,她尖声道,“明明知道我不能...明明知道我...好长好长时间都没有...”她把脸埋在手帕里,大声地擤鼻涕。
“你别哭了,在哭就不漂亮了!”桃金娘的哭声在浴室发出响亮的回响,莫妮卡害怕外面能注意到,这下开始焦急地安慰她。
“对不起”哈利不耐烦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忘记了...”
“哦,是的,很容易忘记桃金娘已经死了”桃金娘哭着说,“即使我活着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牵挂我...”
莫妮卡头痛地捂着耳朵,对哈利小声说:“我们走吧,我受够她了”
“好的,我总算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哈利琢磨着,淡淡地说,“桃金娘再把眼睛闭上好吗?我要出来了”
莫妮卡迫不及待地去找浴巾擦身,再穿上睡衣和晨衣,然后快速拿过一条很大的浴巾在哈利出来的瞬间给他披上,眯着大眼睛紧盯桃金娘。
哈利穿好衣服,展开隐形衣。
“你还会时不时地到我的盥洗室来看我吗?”桃金娘忧伤地问。
莫妮卡给她一个白眼。
“嗯...我争取吧”哈利说,对莫妮卡微微一笑,“再见,桃金娘,谢谢你给我的帮助”
“再会了”她惆怅地说着又钻回龙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