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铁朗把微冰的苹果气泡水贴到未花脸上:“不好好吹干的话会头痛的!”
“不想动了,今天走了那么多路,好累的。”未花不乐意。
黑尾铁朗没好气地看她一眼,轻轻地一手刀拍在她脑袋上。
“那我还不是走了那么多路,又找研磨又去接你。”
未花:“哼。”
“行了,那你来我们房间,我来帮你吹。”黑尾铁朗最后还是道。
“方便吗?”
“没事,我是最后一个洗漱的,他们都已经收拾好了。”
“不会打扰到大家吗?”
“不会,难得出来远征合宿,他们现在兴奋得很,在吵吵嚷嚷地玩扑克牌。”
未花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被懒惰所打倒了。
“好吧,那小黑你要好好吹啊,可千万别吹成你那样的鸡窝头。”
黑尾铁朗又好气又好笑,用力地揉乱了未花的头发。
未花跟着黑尾铁朗刚走到他们的房间外,就已经听到里面吵吵嚷嚷的声音了。
拉开门,果然一群人围坐在一起打扑克,好几个人脸上还贴了几张纸条。
“前辈们晚上好。”
未花跟在黑尾铁朗身后走进房间,乖乖问好。
“噢噢!是朝日奈学妹!”
“欢迎——”
“我刚才就说要不要邀请朝日奈学妹来一起打牌了,你们都说不要!”
“那不是怕打扰人家嘛!”
“朝日奈学妹来我这个位置吧?我刚好休息一会。”
未花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就是来吹个头发。”
“诶——”
作为青梅竹马,黑尾铁朗给未花和孤爪研磨两个人吹头发可谓是得心应手。
未花趴在榻榻米上,感受着脑后的热风,又偏头看了眼孤爪研磨的布丁色头发。
“说起来,研磨的头发也长这么长了呢。要不要让琉生哥哥再染一下?”
孤爪研磨正在打游戏,一边心不在焉地回话:“嗯……等之后有空再去吧。”
“研磨!手机不要离眼睛这么近!会瞎的!”
黑尾铁朗手上熟练地给未花吹着头发,一边冲孤爪研磨喊道。
孤爪研磨脸上露出不情愿的神色,不过还是乖乖地把手机拿远了些。
因为人多了出来,而坐在旁边围观其他人打牌自己没有参与的夜久卫辅:“……你是他们老妈吗?”
黑尾铁朗:“……”
未花没忍住偷笑:“噗。”
在黑尾铁朗看过来之前,她咳嗽一声,赶紧转移了话题:“你们之前也经常搞这种远征集训吗?”
“那倒不是,以前暑假基本就在东京,或者在琦玉那边吧。”
“是啊,来宫城这么远还是第一次呢。”
未花眼睛一亮:“噢噢,是因为终于和你们宿命的敌人乌野高校约上了练习赛对吧?”
因为太过兴奋音驹排球部终于要来一个女性经济人,山本猛虎在来时的新干线上就已经把和音驹排球部有关的事情全都和未花念叨了一遍。
其中就包括音驹和乌野高校的爱恨情仇。
“和音驹是排在了大后天?”
未花一边回忆着在新干线上翻看过的行程表,问道。
“是啊。”
“和乌野的练习赛啊……嗯,有点期待呢。”
未花一怔,瞪大了眼睛,看向说这句话的人。
事实上不光是未花,就连刚刚打牌打得热火朝天的几人都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刚刚发言的人。
孤爪研磨本来在低头打游戏,忽然发觉周围气氛不对,这才抬起头来:“……怎么了?”
“那个研磨,居然,会说出期待练习赛这种话……?!”
山本猛虎震惊:“难道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吗?”
夜久卫辅则用欣慰的语气道:“有种研磨终于完全融入我们排球部了的感觉……!”
黑尾铁朗看着他,嘴角抽搐:“……你才是他老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