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梁与桥有些伤心可怜的望着自己的阿娘,似乎是想要乞求她的安慰,“皇上要让我娶苌乐公主了。”
王柳宜听闻,她放下手中的刺绣,并温柔的笑着望向他,“桥儿不喜吗?桥儿也到了娶亲的年纪了呢,她用手在梁与桥的额头上宠溺的按了按”。
她知道这是皇上的旨意,皇命不可违,但苌乐公主她是见过的,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苌乐的品性是不错的,如今皇上有意下旨,她也只能安慰他,若是他真不愿意..
梁与桥心中觉得悲哀,他一脸悲恸反而先开口问:“阿娘你与爹是指腹为婚还是两情相悦呢?”
王柳宜微楞,也让她想起了王府门口固执的拦住她,拿走她的荷包说,明日要来提亲的梁季琰。
梁与桥早知道他爹娘是两情相悦,他有些便焉了吧唧的溜走了。
果不然,前脚他刚到家,这圣旨就到了,他自己理所当然的成了驸马爷,还是三月后成婚,
这是赶鸭子上架啊,可以看出皇上的急切,前方爹爹哥哥们在打仗,后方就让他这个小儿子来稳定。
在接到圣旨后,梁与桥更是焉了吧唧,王柳宜只能心疼的宽慰他,给他多夹了一些他喜欢的菜,让他要注意他的身子,同时也在心里祈祷他们二人若是日久生情也是好的,若是..,她也只能在心里更加疼爱这个小儿子。
梁与桥自从皇宫回来之后,他整日就显得闷闷不乐做什么也都是一声一声的叹息。
小栓见自家公子闷闷不乐,他存了些讨好的心思,于是兴致勃勃的跑了过来,“小公子,今晚要不要出去?”
梁与桥感到兴致缺缺,他并不想出去。
“公子啊,今晚可是庙会热闹着呢”,小栓不死心的想要再劝劝自家的小公子。
庙会又如何?左右都要娶公主,若是真的遇到我的心仪之人也只能徒增伤悲,可望不可即,
只能徒增悲哀。
“走吧,小公子,你都闷在府里好几天了,你这样夫人也会担心的,既然结局改变不了为何不让过程开心点呢?”
梁与桥抬起头,想着也是,既然娶公主已成定局再怎么不愿悲痛也是无果的,况且公主长的还那么好看,他也不亏,万一真的日久生情了呢,这么想着他心里舒坦了许多。
他收拾起了自己,将凌乱的头发别在脑后,“好啊,小栓那我们今晚出去逛庙会!”
夜晚,梁与桥一袭青衣,他随便束了个发,让些许发丝垂落下来散落在额头的两边,手里还拿着一把纸扇。
一路上,有不少姑娘给他了玉,他以为是庙会的祝福,他真诚的收下了玉,还不忘谦谦有礼的谢谢人家。
小栓瞧着自家的小公子,他张大了嘴,“小公子,你…你…”
“嗯?怎么了?,收了人家的礼物,难道不说谢谢的么?”
梁与一脸疑惑不解看向小栓,他还没等小栓回答,只听几个姑娘说,“还以为这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君,却想不到是个无耻之徒罢了。”
什么?他怎么变无耻了?这下他更加不解了,明明前一秒对他娇滴滴送玉的姑娘,下一刻就对他怒目而视,好像他真是个负心汉一样。
“小公子”,小栓赶忙拉过自家公子低头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啊,原来如此!”
梁与桥此刻感觉手里的玉成了烫手山芋,“我..我并不知道这玉的含义,也不知道这玉在是代表传情,送给心仪的男子”,他手里拿着玉却无比懊悔,内心不免暗骂他自己真是个蠢货。
另一边,女扮男装的苌乐与她的皇弟一同出来逛庙会,她正巧瞧见了那一幕,也看见了他懊恼的看着拿玉也不是,不拿玉也不是的模样,她轻笑了一下,这人果然是呆。
反而小谭咬着唇跺着脚有些不平对苌乐说:“那梁小公子就是个浪荡子无耻之徒!,哪里配的上公主。”
“皇姐”,大皇子有些疑惑的看着的苌乐,“皇姐若是不高兴,回头我让人去捉弄他一顿,帮皇姐好好教训他”,大皇子对此也颇为不满,有了婚约竟还敢如此行径。
“无事,走吧”,苌乐依旧是平淡的神色,让人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梁与桥羞愧的想找个洞躲起来,他转身就走,只是那跨的一大步不小心踩到人家姑娘的裙子,让那姑娘因此差点摔倒。
梁与桥扶住了那姑娘,他满脸不好意思道,“对..对不起”,只是他扶住姑娘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放开,不用你扶,登徒子。”
“梁哥哥!是救命恩人”
小虎一抬头就瞧见那个救了自己,还给他送糕点的人。
梁与桥忘掉了刚才的插曲,他走过去摸了摸虎子的头,“小家伙你也在啊!”
虎子点点头,“我陪姐姐出来,姐姐对我可好了,我娘身体不便也是姐姐帮忙照顾的。”
梁与桥看向傍边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