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从一个年轻青涩的女学生变成了一个庄重尊贵的女学者。
芭布玲也不是完全没用,斯内普这么想着。
正在他思考着是默默离开还是叫醒艾玛的时候,原本安眠的艾玛开始挣扎起来,她像是身负枷锁的溺水者,面色痛苦,张嘴呼救却只发出十分微弱的声响。
怎么又?斯内普想要施展安眠咒,但身体却快了一步,扶上了艾玛的肩膀,脱口而出她的名字,这个名字在他嘴巴里说出来实在是陌生的很,这个平平无奇的名字像是十分拗口一样,让他不由怀疑,这一声声焦急的“艾玛”是否真的出自他口。
忽地,一只潮湿冰冷的手抓住了他,那力气大得惊人,并不尖利的指尖嵌进肉里,却像是要拼尽全力撕毁什么,她分明在发抖,是充满恐惧的发抖。
他正对上一双满是惊恐的灰蓝色的眼睛,她依然戒备着,没有因为看见熟悉的人就放松警惕。
“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楚,你待会儿不会要让人抬你上讲台吧。”事实上斯内普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安抚的话,但讽刺的话已经先一步脱出了口。
好在艾玛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反而恢复了清明,那只紧攥着他的手松开了,掌心的肌肤蹭过他的手背,他总觉那只手离开的太快了,但那种触感又牢牢锁在上面消散不去。
他站直了身子,左手在身侧蜷起。
艾玛似乎还没缓过劲,额头鼻尖上还沁着冷汗,她伸手想要抹一把就见对面前递来了一方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