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打破伤风,拿个伞吧要下雨了。”
陆信然嗅到瓜的气味,给摄影小哥使个眼色,小哥默默打开镜头拉长景。
远处,姜一宁还在车里,她开了窗,趴在窗户边拿手撑着脸,没有要走的意思。
周珩站在车前背对镜头,看不出在说什么。
秋风有点凉,吹得她脸上通红一片,她打了个哈欠,眼角洇出几滴泪,用手指擦了擦。
她皮肤本来就白,这一擦眼周也红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摄像小哥收回镜头,坚定地对导演说:“周总把姜小姐批评哭了。”
陆信然诧异又兴奋:“哭,哭啦?”
他压住声音,小声对摄像说:“凑近点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呗 ,到时候当花絮放。”
事实上,姜一宁正在批评周珩:“你这个人就是太傲娇,想做什么就说出来呗,我又不是你肚子你的蛔虫能随时猜到你的想法。”
周珩点头:“行。”
摄像好不容易摸到附近,就听到周珩说了个“行”。
没八卦可拍,他也没放过这个机会,让后期在两人撑伞而去的背影旁配上一行煽情文字——爱情有时候是会有很多意外,但不管怎样还是想和你一起漫步回家。
煽情的文字,引得网友一片唏嘘
【我有时候挺佩服姜一宁的,当舔狗也舔得坦荡】
【心疼什么啊,她可是首富的老婆】
【她趴在窗户旁边的时候好可怜啊,有点心疼了】
【心疼加10086】
【希望周总在节目里对她好点吧】
小木屋里,齐源用周珩找到的钥匙打开了厨房的门,嘉宾兵分两路,分别找钥匙。
姜一宁的眼睛被风吹久了,还是红红的,这幅样子在嘉宾的眼里面就是哭过了。
迄今为止所有物品的钥匙都被找得差不多,姜一宁这一组还什么都没有。
那几个任务里面抽中哪一个都会让人难受,姜一宁做好最坏大打算,在沙发上无语望天的时候看到柜子上面的天花板有些反光。
衣柜超过两米,姜一宁预备搬个板凳垫着。
她手上的伤还没有好,靠手搬板凳很吃力,几乎是半拿半推,才只移动到一半的位置。
“我帮你拿过去?”严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
在节目上严抒都会很有分寸感,几乎都是维持表面礼貌的样子,很容易迷惑观众。
要是一直拒绝反而会让观众觉得自己不识好歹,这就是严抒一贯的套路。
姜一宁道:“那就谢谢你了。”
严抒:“从小一起长大的,不用这么生分。”
“算起来我都还没有感谢过严抒先生对小宁的照顾,听说小时候严先生是住在小宁家的。”
周珩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从门口挤进来,径直走向姜一宁。
姜一宁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整个人被腾空抱起,只能慌乱间抱住周珩的脖子。
“能看到吗?”
这个完全把姜一宁抱起来的姿势,能让她清楚地看到柜子上方的情形。
她用手指勾过钥匙:“可以了,放我下来。”
喜提熟透了的姜一宁一个和钥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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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只得了一把钥匙的周珩和姜一宁喜提手铐一个,帐篷一顶。
银制手铐,上面还缠了一层白色的羽毛,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正经玩意儿。
陆信然站在摄像机面前眼睛放光,看到周珩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后内心有点忐忑,特邀嘉宾毕竟不是自己的演员,而且周珩有些难以控制。
果然下一秒周珩就说道:“能给点棉花或者是布和针线之类的东西吗?”
得了材料,周珩把棉花放在布里面,用针线在手铐的周围缝了一圈。
旧房子里面的灯光比较昏暗,平日周珩不戴眼镜,周珩久违地带上了自己的眼镜。
眼镜架在鼻梁上让他身上多了几分温和的气质,暖光给他白色衬衣上铎上一层温柔色调,姜一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忍住凑到他旁边:“好厉害呀周老师。”
金属上包裹住棉布,再碰到皮肤的时候多了一层柔软。
“凉吗?”
粉色小碎花棉布,凉倒是不凉,只是这么一包,之前那种十九禁的氛围消失了:“不凉,就是少了点情趣。”
周珩没好气地扣紧手铐:“那也没办法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实在是迷离,弹幕上面都快刷疯了。
【截图干什么,愣住呀】
【这算什么豪门秘辛吗】
【什么十九禁,求求姜姐展开说说】
【如果这都不算爱】
【周爸爸真的好暖心啊,还给缝小碎花,他真的我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