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一个季度d家的衣服陆信然就都别穿了。
陆信然这才打了这么多电话过来道歉。
原本觉得挂两个电话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就算了，谁知周珩带头说还要再晾陆信然一会儿。
于是这是陆信然打来的第十个电话。
下一个电话打来的时候周珩按下接听，陆信然嫌少用这种语气和姜一宁说话：“祖宗，能不能别生气了。”
姜一宁正想说不生气了，被周珩把话截糊：“你是不是想让你嫂子上综艺然后利用一下他们俩的热度。”
这句话简直都不用问，以姜一宁和严抒两人的话题度，综艺出来无论是黑是红，绝对能得到一波关注度。
陆信然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没有底气：“那什么我是导演嘛，肯定是要为了整个剧的热点来，你看嫂子演的那个角色和男二是不是也和生活中嫂子和严抒很像。”
说完这句话，周珩周遭的气息都凉了几分，
姜一宁幸灾乐祸：“你完了。”
陆信然这才意识到说错话：“我不是说嫂子是舔狗，我的意思是你也在肯定能保护好嫂子嘛，而且这一波只要嫂子对你不离不弃岂不是还能间接澄清你们俩感情不和的传闻？”
他说话越来越急：“总是事情就是这个一个事情，我相信要是c老师肯定能够理解我的，只是可惜c老师坚持不出山，真是愁死我了。”
“周哥你听见了吗，我可是一片赤胆忠心啊，发布会你会来吧，会吧会吧？”
周珩脸上的表情难辨，一下子挂断电话。
姜一宁看他也不像生气的样子，问他：“你真的生陆信然的气了？”
周珩笑笑：“和他玩玩，他还是很有商业头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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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网剧《陪你度过末日》发布会现场。
姜一宁作为战损状态被特别批准可以不用上台——其中百分之一是担心她身体，百分之九十九是担心以她现在的名声有人朝她扔臭鸡蛋。
“我觉得最多扔水瓶吧，我看他们都打扮得挺好，不至于专门为了我带两个臭鸡蛋吧。”
姜一宁在化妆间里面嚎叫。
陆信然以死相逼让化妆师给周珩上个淡妆，化妆师正在‘看陆信然死’和‘被周总的眼神杀死’里面做选择。
姜一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两眼放光：“可以让我化吗？我想试试。”
化妆师粉底都快交出去了，硬生生被陆信然的眼神盯得收了回来。
姜一宁耷拉着头，周珩放话：“你来。”
美妆视频上每一步都很严谨，姜一宁学得有模有样，但在这个时间点上现学美妆还是很过分的，陆信然简直没眼看，气冲冲走了。
到画嘴唇一步，姜一宁犹豫了。
本来周珩的唇色就偏深，再叠加口红好像有点不太对。
她手上有粉底液不好拿手机，指示周珩：“搜个自然嘴唇的画法呗。”
周珩应了，拿过她手机的时候微微愣住。
他刚刚手一滑，点出了视频页面，而下一个页面正是两人的聊天框。
姜一宁给他的备注是——tony老师。
“搜到了吗？”
完全没有搜的周珩说谎面不改色：“没有，随便弄一弄行了。”
她坐在化妆桌上位置比周珩的座位高，算是俯视，穿过他睫毛和挺直的鼻子之后能看到他的嘴唇。
周珩的嘴唇厚度始终，颜色是很有气色的红色，单是这么看已经十分饱满好看。
她用手指把周珩的下巴网上下抬了抬，对上周珩的眼神，视线交错间她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手上不自觉用了力。
“你挤我嘴巴干什么？”
姜一宁下意识松手，周珩嘴唇充血，比之前更红了。
发布会马上开始，导演见周衡还没来，专门过来找他。
休息室的门关得严实，导演现在门口敲了敲门才敢进去。
周衡已经收拾好情绪和姜一宁隔了些距离。
导演一走进去关注点就在周珩的嘴巴上，他觉得今天周总的嘴唇额外的鲜亮，但是又不是涂口红涂出来的。
而周总旁边的姜一宁是一副失了魂的样子。
导演：！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留也不好，走也不好，导演干脆装作没看见，故作自然地问：“周总，发布会还有十五分钟开始，您可以先去准备了。”
周衡点头，拍拍姜一宁的脸让她回神：“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