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知怎的，这次提起谢惟清，绿袖不再像从前那般激动。
她和林玉璟对视一眼，应道，
“已经走了。”
“哦，”
林楚意点点头。
走了好，走了省得尴尬。
绿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今早，谢大公子从未有过的神伤让她着实吓了一跳。
当时，天还没亮，谢大公子站在她家姑娘房门前，满身冰冷，显然是一夜没睡。
其实，从前在徽州时，谢大公子没少空等过姑娘。但那时还充满希望。不像今晨，谢大公子痛苦得打不起任何精神，全然是落败的模样。
也是那一刻，绿袖朦胧意识到，她家姑娘和谢大公子，或许没有可能了。
好可惜，好遗憾，但她却不敢也不能相劝。
林玉璟大略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似乎也找不到撮合理由，只能拍了拍林楚意的肩头，打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