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凌霜白的声音顿时沉了两分：“谁？”
“不过被我机智地化解了。”叶初芽笑起来，“现在很顺利。”
凌霜白松了口气，又叮嘱道：“有什么事记得给我说，别逞强，更别委屈自己。”
“什么事都可以吗？”叶初芽问。
凌霜白：“当然。”
“那你夸夸我吧。”叶初芽说，“我觉得我今天表现很好。”
大概从来没被人提过这种要求，凌霜白沉默了几秒才干巴巴地说：“你真棒。”
“凌总你这夸人的水平……”叶初芽嫌弃地撇撇嘴，“跟你的名声真不搭。”
凌霜白听出她心情不错，顺势开玩笑：“那你教教我？”
“好呀。”叶初芽也顺杆爬，“第一步，欲扬先抑，凌总你虽然脸盲，但眼光真的很不错。”
“怎么说？”凌霜白饶有兴味地问。
“第二步，举个例子，比如你选的老婆又聪明又漂亮。”叶初芽臭不要脸地叹息一声，“我可羡慕你了。”
凌霜白被她逗得笑出声来：“你别说，连我自己都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