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就是好奇嘛!”不知道为什么,蒋禾执拗地想要知道郑千里心底的想法,“那你喜不喜欢小孩子?”
郑千里后背倚在沙发上,手上的力度放轻了些,“蒋禾,郑卓生一一那会儿是早产,家里没有人,她被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所以在这件事情上,相比于你来说,我没有话语权。”
郑千里永远忘不了那天,季秀梅哆哆嗦嗦赶到医院,半句话都说不来,只双手合十祈祷着自己女儿平安,所以她在得知郑卓和娄政还有联系时,才会那么生气。
蒋禾侧头看着郑千里,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下巴和脖颈,看不见男人眼底的神色。
“郑千里,你们男人就是贱,你前姐夫跟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不珍惜,现在离了倒是上心上了,他不会是个大丑逼,找不到女人了吧?”说到一半,蒋禾又否认了自己的猜测,“不对不对,那次我见过,虽然没看清,但是也还好,不至于找不到下一任吧。”
说完这些,蒋禾还不忘又感叹一句,“男人啊,就是贱。”
郑千里就一言不发地听着小姑娘吐槽,唯一的变化就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要是这小姑娘某天真的骑在自己的头上撒野,那也一定是自己惯的,瞧瞧在他跟前已经口无遮拦了,连他也是个男人的事情也忘记了。
蒋禾骂完也没指望男人能回答自己,只是头上按摩的力度消失了,她疑惑道,“怎么不按了?继续啊!”
郑千里决定好好跟小姑娘说说这个问题,“蒋禾,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男人?”
“没有啊,怎么会呢?”
她忘了谁不是男人也不能忘了郑千里还是个男人,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用她的歪理解释,“我说的是那些犯贱的男人,你又没有这样儿,不要对号入座嘛。”
“可能吧。”郑千里不跟小姑娘计较,手上的动作继续,“人为了爱疯狂一次就够了,郑卓也是,她已经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了,那个男人也是一样。”
“你那前姐夫死皮赖脸的,万一影响你姐姐以后交男朋友怎么办?”
蒋禾一点都不担心郑卓会回心转意,但蒋禾担心那个男人。虽然蒋禾只见过那个男人一面,但直觉告诉她那个男的就不是什么善茬,这会儿又总是深情告白,说不定真就影响了郑卓以后找男朋友。
蒋禾不了解郑卓,郑千里心里却是门清的,他抚着蒋禾的青丝,淡淡道,“以郑卓的性格,若是她心里真的放下了,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子。”
“可是跟伤害过自己的男人复合,那不是傻子吗?”
“不会,”郑千里笃定,“要是真的复合了,我妈明天就能爬上郑氏的天台。”
蒋禾下午睡得多了,晚上就半点困意没有了,她在郑千里身边翻来覆去的,在第n次被小姑娘吵醒后,郑千里把人扯到自己的怀里。
他困极了,连声音都有些黏糊,“怎么还不睡觉?”
蒋禾蹭了蹭郑千里的肩,小声抱怨,“那下午睡太久了,现在就是睡不着了,怎么办?”
肩膀被蒋禾的长发蹭得痒痒的,郑千里手掌按在小姑娘头上停下了她的动作,他困得头脑不清晰,却也知道说什么好用,“你睡不着,我们做点助眠的,怎么样?”
有了今天下午的事情,蒋禾深知郑千里所说的“助眠的事”指什么,听到这话,蒋禾瞬间感觉自己的后腰又有些酸,她被吓得立马噤了声。
小姑娘的反应都被郑千里看在了眼里,黑夜里,他似乎笑了下,带着几分宠溺地吻了下蒋禾的额头,“睡吧,宝贝。”
在回淮城大学做实验之前,蒋禾先联系了曹铭赫一次,曹铭赫的声音有些反常,但因为不熟,蒋禾又不知道这反常出在哪里,她如常地给曹铭赫安排下学期的计划。
说到后面,曹铭赫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