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穿,只用天天修炼?他们能有口烟抽都这么高兴,你又何必为难别人?”
“那也不该给!”宋婉儿小声道,显然已经没了底气。
青澧也垂下眼眸,不得不说,他其实也有和宋婉儿一样的想法,但宋杳的话更有道理,是他过于狭隘。
宋杳见两人都不说话,便自顾自总结起来,“有这么几点关键信息,富家子弟,家在城南,身边没有仆人,很可能家道中落,至少在十年以上。另外,我还有一个猜测,他已经被魔族人控制,很可能已经身死或只剩一口气。”
“凭什么没带仆人就是家道中落?难道就不可能是他偷偷溜出来?”宋婉儿像是抓到了宋杳的把柄,立刻反击道。
宋杳还没来得及说,青澧已经有些不耐道,“如果是云边镇如今的富家子弟,老伯一定详细知道是哪家的。而且,老伯也说了,从气质上看是富家公子,说明他的衣着非常普通。这不是家道中落又是什么?”
宋杳扫了一眼宋婉儿一身的配饰,“我们来这几天,你不仅衣服换了,玉佩也换了好几个吧?”
宋婉儿这才没说话,像她们这种家族子弟,对衣着的要求也很高,配饰绝不可能大半个月不换。
“那你说,我们也不知道那人名字,我们怎么找?”
“我有办法!”宋杳微微一笑,带着两人去了一处颇为热闹的茶楼。
茶楼里都是普通百姓,闲来无事在这里歇息。
小二一看到三人就认出来了,“您是玉衡宗前来查案的仙师吧?”
“正是。”宋杳找了个热闹的位置,“我们这几天没有什么头绪,想来放松放松,吃吃茶。”
“那您可来对了,这几样是我们的招牌菜,您要不要顺便来点?”小二指了指挂着菜名的墙。
宋杳看过去,“可以,先上招牌。不过,我们吃饭的时候喜欢听点离奇的故事,让说书先生过来,我们点几出。”
“好嘞!您稍等!”
小二兴冲冲离开,没一会儿,就一个妙龄女子来了,笑吟吟地看着他们三人,目光很快停留在青澧脸上,“公子可真俊俏,不知想听点什么?”
青澧被看得脸上发热,只匆忙说了句,“听师妹的。”
那女子抿嘴一笑,一副“我什么都懂”的模样,“二位姑娘想听什么?”
“来点离奇的,要是真人真事就更刺激了,最好还要有家道中落啊,失踪啊,始乱终弃,复仇啊这样的戏份,我就爱听这些。”
女子听到后面,脸上的笑容僵住,脸色也微微发白,但很快又缓了过来,“这个不适合在这么多人面前讲。”
“那就让先生来这里单独给我们讲,别的都好商量!”宋杳说着,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既如此,那我这就请爹爹过来。”女子强笑,转身离开。
宋婉儿也看出来几分端倪,“不会真有什么故事吧?”
“说不准。”宋杳用筷子拨弄着碗中的茶,“有一点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魔族人最后找上的是张家公子,而不是刘方平这个渣男。明明张逸才是不离不弃的那个。”
“会不会是因为张逸另有隐情,而刘方平什么都说了?”宋婉儿随意猜测。
宋杳和青澧都摇了摇头。这和前面几个死了的人也对不上。
“是诸位要听故事?”
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男子躬身笑道。
宋杳点头一笑,“您请坐。”
中年男子端坐着,“您要听的这个故事,还真有。十五年前,我还跟着我父亲说书,还曾见到过这位公子。
“论样貌,这位公子也是相当出众,却爱上了一个普通农女,两人暗中私定终身。
“但后来,这位公子不得不娶了一个富商的女儿,抛弃了农女。两人成亲没多久,农女便失足淹死。
“再有两三年,这位公子的母亲因病去世,他的父亲不久之后也随他母亲去了,家道便开始中落。
“这位公子没多久就疯了,不知去了哪里。再后来,他的原配妻子也死了,据说当时死状相当惨。”
刚听完,宋婉儿皱眉问道,“他原配妻子怎么死的?”
说书人摇了摇头,“还真不知道,现在也还是悬案一桩。说不定是被那位公子杀了。”
“他不是不知所踪了吗?”宋婉儿疑惑更深。
“还可能化成冤魂了!你想想,自从富商女儿进了他家门,他家就没有发生过好事!我要是他,早就休妻了!”
“您的意思是,这位公子成婚之后,一直家宅不宁?”宋杳冷不丁问道。
“可不是!我当时已经十五岁,十天半个月就能听到他家媳妇把婆婆气得半死!不然你以为他母亲是怎么死的!”
说起当年的事情,说书人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