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家也要听妈妈的话哦。”
周延康又笑:“看来妹妹眼界很高哦。”
胡淑君扬了下眉,“那是。”
这时,傅正谦将面前的一摞现钞一把推到下注的位置,“还玩不玩?”
周延康把手上的雪茄扔回盘子里,惊喜地看着牌桌上的现钞,“Kitty,这把我们不能输啊!”
Kitty看了手中的牌,非常自信地说:“放心。”
两方翻牌,Kitty正好21点,而傅正谦爆点了。
胡淑君率先欢呼起来,“哥,你终于输了!”
傅正谦在周延康和Kitty拍掌欢叫的同时站了起来,随意笑了下,“这是你的场子,自然要给你留点面子。”
周延康差点跳起来,“我呸!”
“你们继续,我去玩下架子鼓。”傅正谦说着,转身往搭建的舞台走过去。
“我的天,表哥你要打鼓?!”胡淑君立刻站起来,兴冲冲地跟上去。
“哎呀这下有耳福了。”周延康和Kitty也跟了上去。
在台上的傅正谦和以往都不一样,绚丽的镁光灯都打在他的身上。游刃有余地敲击,激昂有力的鼓点,似笑非笑放荡不羁的表情;配上那张眉目英挺、俊逸非凡的脸,先前在舞池中沉醉的人群纷纷停下欣赏,台下的尖叫声就没有停歇过。
四周嘈杂的响声被他自动过滤掉,没人知道他此刻不过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与怒气,甚至带着不屑一顾和高傲的优越感。
林诗清这个女人,到了三十岁也不过如此。不过是一个普通庸俗、肤浅可笑、眼里只有男人的悲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