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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酸(2 / 3)

了,可以喝酒了!”

“不准。”

胡淑君的气势瞬间焉了,不情不愿地喊:“换一杯冰红茶!”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紧身礼服裙,妩媚艳丽的女人从舞池穿过来,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物盒。

人一到,声也到:“康~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

周延康见了人,兴高采烈地站起来,接过她手上的礼物放在身后的桌子上,“哟呵,大忙人怎么有空来?”

“Kitty姐!”胡淑君也高兴地站起来。

Kitty望过去,扫了眼牌桌上的人,“呀,君君和谦也在呀。”

傅正谦朝她点了下头。

“君君一会儿来找我玩,给你拿点小玩意儿。”

“好啊。”

周延康让Kitty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来来来,帮我把钱赢回来。”

Kitty笑嘻嘻地落座,看着正前方懒懒散散的傅正谦,“谦,可要让让我哦。”

傅正谦挑了下眉,“来。”

Kitty一来,牌桌上更热闹了。

几局下来,胡淑君面前的钱输光了。

虽然那些钱都是傅正谦给她玩的,但她现在不想理会自家表哥,蹭到Kitty身边跟她聊天。

三个人一边商量着怎么对付傅正谦,一边聊着近况。

说着说着,Kitty就说起苏家的二小姐苏芳语,说前段时间这么忙,就是跟她一起合伙开美容院,还说她被求婚了,打算在这半年内举办婚礼。

说到这里,Kitty卖了一个小关子:“你们知道她这未婚夫是谁吗?”

“谁呀?”胡淑君兴致勃勃地问。

周延康拿起一根雪茄,刚要剪掉雪茄头,忽然想起傅正谦在这儿,也自然想起他这人不抽烟,也不接受别人在他面前抽烟。

周延康悻悻地放下剪刀,举起雪茄放在鼻间闻了闻,随口说了句:“你会这么说,那就说明这未婚夫肯定不是周振宇了。”

Kitty笑了两声,“真让你说对了。他周振宇好不容易盼到芳语和贺临离婚,没想到芳语就是看不上他。”

对面的傅正谦没什么兴趣,见他们聊得欢,就拿出手机翻了翻,顺道回了几条工作信息。

“……哪怕他曾经为她砸过林诗清的店,进了局子赔了钱丢尽脸,她也没多看他几眼。”

直到Kitty提到“林诗清”这个名字,傅正谦才蹙着眉抬起头。

美女见牌桌上的那杯蓝色夏威夷已经见底,就凑上前轻柔地问:“傅总,您还想喝什么吗?”

傅正谦脸色严肃,只盯着Kitty他们三个人说话,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敷衍地摆了摆手。

美女不敢得罪他,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立刻拿起身边的挎包,悄悄地起身离开了。

周延康的手指还夹着雪茄,听完Kitty的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着拍了下自己大腿,“我记得我记得。应该是两年前?还是一年前?反正就是他们离婚那会儿,周振宇找人去砸林诗清的店……”

“没听明白,他要追苏芳语,为什么要去砸别人的店?”胡淑君撑着下巴,好奇地问。

“因为林诗清是贺临的白月光嘛,大学那会儿他们就在一起了。后来好像是被贺临的母亲给棒打鸳鸯了吧,接着贺临就跟芳语结婚了。只是贺临和林诗清一直没分开,爱了都有十来年了吧,所以——”

Kitty点到为止地看了一眼胡淑君,胡淑君恍然大悟地点头,“所以周振宇就觉得自己找人砸店,是为了替苏芳语出气?”

Kitty点了点头,胡淑君说:“啧啧,那这周振宇挺没种的,居然还找人去欺负一个女人。”

周延康哈哈大笑,“可不是嘛。不过林诗清也不是好惹的,把那些人跟着周振宇一起送去派出所,还找了律师,最后不仅要了赔款,还申请了禁止令。并且让周家签了协议,说再有下次,就曝光给媒体,让整个周家都丢尽脸。”

胡淑君听了眼前一亮,“哇,有点酷诶。”

Kitty又说:“我是最近才打听到的,据说当时林诗清还对周振宇说了一句‘这么大个人了还不清楚什么叫法治社会吗,那今天就给你好好上一课’。”

三个人越聊越起劲,牌面迟迟没有翻开。傅正谦也不催,将手机屏幕反盖在桌面上,静静地听他们聊。

胡淑君问:“那贺临不是离婚了吗,为什么还不娶这个林诗清呀?”

Kitty耸了耸肩,“两人之间的门第差了这么多,贺家怎么可能会同意。”

贺家是名门望族,贺临更是近年来炙手可热的抽象派画家,如今一幅画能拍到三千五百万人民币的高价。

相比之下,林诗清只是一个家境普通的灰姑娘。

胡淑君失望地叹气:“哎——真没想到。大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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