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清晨带点天蒙蒙亮的钝感,没有大面积铺开的日光,不过一束一束的阳光,已经这里一簇,那里一簇,簇拥在各个地方了。
阳光温温柔柔的,像个温柔的大姐姐。
今天,黄花花也好好打扮了下自己,她身着欧莎跟的外纱,齐胸的粉色襦裙。将少女的娇俏衬托的可可爱爱。
黄知恩更是身着一身白裙,要想俏一身孝,这一身的打扮,很难不产生一种欺负欲。
呀!黄知恩穿的书中的那条长裙。
因为这身白裙是黄花花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朱振送的。
别看这身白裙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白裙,它可是从天山的蚕宝宝吐得丝织制的。
所以,白裙第一眼看普普通通,但是,一动,白裙折射出金光。
整个川蜀仅这么一条。
金思堂的少堂主朱振,黄花花的未婚夫拿来送给了黄知恩。
金思堂也是川蜀最大的镖局,他家不仅做川蜀的物流生意,还做省外的物流生意。
这条天蚕丝裙也是朱振送镖到天上,在天上花高价购买的,只是因为他想到某个拥有九天玄女的少女,应该拥有一条仙女裙。
对于朱振,黄花花是没有多少感情的。
因为指腹为婚,黄花花在娘胎里,就跟朱振定了婚,可是与以往的青梅竹马不同。
两人差不多9岁那年才相遇,原来,朱振从小跟母亲定居在金陵,9岁的时候才会川蜀。
然后,第一天登门拜访,遇到正在学习跳舞的黄知恩,误以为是黄花花,从此一见少女误终身。
是的,曾经有一段时间黄花花的母亲柳飘飘为了找回黄花花的女人味,就请了琴棋书画的老师来教黄花花,那黄知恩求黄花花,说她也想要学习。
黄花花自然是无所谓,想要就学呗。
黄花花爬上自己白色的小马驹,低头对黄知恩说:“你这身白裙真好看。”
黄知恩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笑笑,“谢谢小姐。”
还是有羞耻的嘛,那为何敢收我未婚夫的东西呢。
虽然,我对朱振没有感觉,但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送衣服给我的丫环,这是给我打脸了吧,有一种戴绿帽子的感觉。
虽然说要想生活得意,那必须带点绿。
但是......就是这么不得劲。
目送黄知恩爬上了马车,打下帘子。
黄花花觉得自己这哪是在养丫环,分明是在养小姐嘛。
周少白今天一身蓝靛色的丝绸衣裤,帅气又贵气。
他与黄花花并驾齐驱,“你这样养丫环,养得跟个小姐似的。”
黄花花面无表情道:“以前没有感觉,但是现在发现自己在外面晒太阳,丫环躲进了自己的大马车,自己确实挺蠢的。”
“你说,我现在下马挤进马车还来得急嘛?”黄花花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似乎,周少白说一声赞同的话,她立刻下马去做马车。
但是,还不得周少白说话。她立刻又补充道:“可是,不行也,我的小菠萝也好久没有奔跑了,好不容易,今天出来溜溜,千里马也需要经常练习跑路的。”
周少白无奈又宠溺一笑:“我发现你什么都可以自己做,为什么还要丫环呢?”
黄花花一听,神色陷入片刻的迷茫,喃喃的道:“所以啊,我给我的丫环三次机会,但愿,她不要把机会都用完了。”
因为她说的很小声,话语很快被风给吹走了。
但是,别忘了周少白可是武林盟主,这武功也是实打实的打上去的。怎么会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呢。
他波澜不惊的听着黄花花的打算。
荷花亭并不在平地上,是在琅琊山上的。
一到琅琊山脚下,所有人该下马的下马,该下马车的下马车。
黄花花的好闺蜜董玲立刻来到她身边,“你怎么把你的丫环也带来了。”
董玲嫌弃的望向黄知恩。
黄知恩敏感的后退了几步,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
董玲就是不喜欢黄知恩,只要见到黄知恩,就拼命的给黄知恩下眼药,她总认为黄花花是绝世大冤种,救了个人,结果,还要负担她一辈子。名义上的丫环,虽然实打实的有卖身契主仆契约,但是,养她的时候,就像是养小姐似的。
每次都用一双小鹿似的大眼睛看着你,好像她是一个绝世无敌的白莲花。
董玲用手肘捅了捅黄花花的肚子,“你的未婚夫又在跟你丫环大献殷勤。”
只见朱振言笑晏晏,给黄知恩打扇。
黄花花抿了抿唇:“本来是父母之约拉,我本来也想跟我爹娘说接触婚约的事情,我不是才生病嘛,结果,就忘记了这件事情。”
董玲凑近黄花花的耳朵道:“你可长点心吧。等黄知恩爬上你未婚夫的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