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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身着窄袖褙子与襦裙,发间俱是色彩鲜艳的绢花装饰,不曾有金银簪与步摇。
唯一显眼的便是腰间那块以白玉雕成的玉牌。
想来这是府中哪位夫人或小姐的贴身婢子。
温砚眸光微闪,双手插在腰间:“终于来人了,小爷迷路了,这么大的侯府怎得仆役如此少,害得小爷等半天!”
婢女狐疑地稍作打量,正犹豫不决时,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含桃,发生了何事?”
姜可离不想凑婚宴的热闹,一日未曾出琼华院。
原本想打发含桃去玉露堂唤沈若若来叙话,可考虑到她怕是要忙着安慰杜姨娘,就想着自己出来走走。
温砚挑眉,望着款款走来的荣常郡主。
这倒是第一次见她穿常服。一次是素面朝天的寝衣,两次是浓妆艳裹的宫服,倒也算是次次惊喜。
姜可离也在同时审视着眼前的陌生男子。
镀金面具虽掩去上半张面容,但身姿挺拔的模样确实像是个贵公子。可她好似未曾听闻父亲邀请的宾客中有这般人物。
思及此,姜可离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指尖丹蔻,凌厉的目光一寸寸划过眼前人身躯。
“将面具取下,若你确在宾客名单之内,本主自会向你致歉。”
温砚未应,只是指尖轻敲手背,好似在等待什么。
姜可离眉头紧锁,抬手示意身后侍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