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的死和你有关吗?”
顾云绣拧眉,铿锵回答,“无关,我不过一个死了生母的女孩儿,如何知道那个时候会起叛乱,又如何知道看台亭子下面有机关暗室,我又如何管得住云锦,我倒是拦了,我说不让她乱走,就在亭子里老实呆着,可她从小就攀比我讨厌我,如何肯听我的。父亲竟也疑我吗?”
说到最后,顾云绣已是泪盈于睫,楚楚可怜。
顾金凤望着自己亭亭玉立的女儿,沉默了一会儿,道:“京中发生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云锦遭了无妄之灾,陛下那里许是会给我们补偿,你也着急忙慌把我催回来是想做什么?”
顾云绣道:“父亲既然知道京中事,那么,晏茂林因女而获封承恩伯的事情想必也知道了吧。”
“知道。晏茂林那小子,从来不是池中物,我惜才,也有意培养过。”
顾云绣捏紧手帕,又道:“一朝奴在天,便把旧主踩,父亲也忍得?”
顾金凤似笑非笑的看着顾云绣,“晏茂林何时踩过我?他在我门下时,兢兢业业为府上赚钱,忠心耿耿,从不藏私贪污,是个极得用又省心的家臣。”
顾云绣微微红了眼睛,咬牙道:“父亲不在乎和昔日小奴同朝为爵,并列为邻,我却不甘心,父亲很应该听听外面都是怎么嚼咱们府上的舌根的。”
“若青鸾从咱们府上出,只有好处。”
顾云绣,“父亲竟也觉得晏青瓷配?那我呢?”
顾金凤诧异,“你与信陵王不是从小的交情吗?我这次请旨回京要做的事,其一便是给你和信陵王定亲。”
“我不甘心!”顾云绣蓦的哭起来,双膝跪地,“父亲,母亲不在了,我只有您,只有您能帮我,请送我上青云。”
“王妃之尊不也是青云吗?”
“真龙与蛟,我凭什么选次等的!”
顾金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