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苏瑷竹没给他机会,“如果你不说话,我就,我就当作是在默认了。不仅是这次,下次乃至下下次,从今往后,你出声不拒绝,那就是同意。”
苏瑷竹捧着王惠雅的脸缓缓靠近,可在即将成功触碰之余,又缩了回去。
“你不把眼睛闭上吗?”
王惠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真的老实听话的合眼。
苏瑷竹再次靠近,随即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其实我们应该下山才是,不过这个似乎是我先提起的,惠惠你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没说过吧。我们继续。”
苏瑷竹猛地靠近,但又在呼吸打在王惠崖脸上,使得他没来得及控制住自己,身体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惠惠。”
可怜的王惠崖,心中期待的事情总是不能顺利如愿以偿,这一天还没结束,苏瑷竹就不知叫了多少声惠惠。
明明耳朵都已经听得起茧,但从苏瑷竹嘴巴里说出来,王惠崖的手心却总能不争气地加快。
传闻人的一生,他的心大概会跳动二十多亿次。要是苏瑷竹再来上这么几次,王惠崖明早,如果他还能活到明天的话,恐怕他就变成了头发花白的俏老头了。
“惠惠。”
苏瑷竹又在叫了。
王惠崖扭头将心中的浊气吐出,然后望向苏瑷竹,想看看苏瑷竹又怎么了。毕竟叫自己那么多次,没有点什么问题实在说不过去。
然而苏瑷竹其实就是纯粹叫着玩的。
“你不讨厌吗?”
王惠崖以微小的幅度,左右晃动摇完头后,苏瑷竹就迎了上去。
许久。
“算了,我喜欢就是了。”苏瑷竹一脸喜悦,她在王惠崖的旁边盘腿坐好,双手压在自己的脚踝那里,两只腿得意地上下抖动。
王惠崖倒在地上,用衣袖挡住自己的脸,嘴巴在下面没有出声地一张一合,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不过从他凌乱的衣领和混乱的发型来看,他应该也是喜欢的。
要不然他完全可以把人推开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