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瑷竹回到家,仍想着林云偲,因为感觉她介绍名字的方式和自己差不多。
不过林云偲在她脑袋里只占据了不到半刻钟,她便被苏金兰唤去端菜了。
苏金兰是真的很会和人来往,说话能让人舒心,更能让人敞开心扉。总之就是谁也不得罪。
苏瑷竹觉得苏金兰应该把咸柠糖这个事业做的更大,但不是因为苏瑷竹想要啃老,她只是单纯帝觉得,苏金兰有这个能力去做的更大,大到这里的人说起糖,便会想到苏式咸柠糖。
同苏金兰、陈栀一起吃完饭后,苏瑷竹便出去溜达了。
她撒下碗筷边准备跑,生怕苏金兰叫她洗碗。可脚刚挨到门口,方才见过面的人便又再见面了。
是侍卫一晨,奉命前来送些糕点。
苏瑷竹不禁有点气愤。要是早点送来,她就能留些肚子給这些糕点了。可偏偏时苏瑷竹吃了足足两碗饭才送来······
气归气,苏瑷竹还是能扯出笑脸,感谢侍卫一晨得跑腿,并假惺惺问他有没有吃过饭,没吃可以吃一些,虽然剩的不多了。
一般人都会客气客气,然后说不用了吧。但侍卫一晨似乎不懂这些,听到后便大力咽了咽口水。
要不是苏瑷竹机智,把门挡的死死的,人就有机会进来了。
可惜人进不进来,不只有苏瑷竹决定,还得看苏金兰乐不乐意。
苏金兰早就注意到门外的动静,赶紧把碗筷交给陈栀,就小跑到门前,悄悄递给苏瑷竹一些碎银后,又把她挤开,然后拉着侍卫一晨进了门。
在苏金兰看来,苏瑷竹身边出现的适龄男子她都要好好把关,万一苏瑷竹和当时的自己一样,被花言巧语蒙骗了呢?
而且把关的时候苏瑷竹最好不要在,当初自己家里就只有兄长和自己,自己又被猪油蒙了眼,不管不管死活要嫁,兄长态度又有些不好。
少女苏金兰还以为全世界在和自己做对,便一意孤行,和人私奔,然后生下女儿,最后开始了悲惨的日子。
总之得把苏瑷竹支走才是。
索性苏瑷竹也是不想和人过多来往,拿着钱便蹦蹦跳跳帝出门了。
她准备去卖吃小吃得聚集地看看。虽然他现在饱,但是走了一段时间,就会消化很多,就能腾出肚子来了。
可走着走着,她又毫无胃口,便到了一处墙角,开始琢磨起自己能否把它抠一些下来。
另一边,王惠崖为了不让别人推动自己,就死命抓着轮椅。
然而他行动不便,自然有人趁火打劫。来找他的那个女子抓着轮椅的把手不放开,就连刘管家在一旁多次劝阻,也无法让他们达到平衡。
因为谁没人愿意妥协,加之王惠崖最近态度变软了很多,谁都觉得可以拿捏王惠崖,陌生女子爷这么觉得。
可王惠崖是因为苏瑷竹才有了这些变化,若不是担心这些流言蜚语传到她的手耳中。王惠崖是有绝不会见人的。
要把他逼急了,他就会让人痛打一顿再扔出去。至于拿所谓的打狗也要看主人?不好意思,主人来了王惠崖也照打。
一番拉扯之下,王惠崖忽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和她客气呢?
她又不是苏瑷竹。
于是叫来了府上信得过的家仆,令其将来人抬起来扔到了一边。
至于那犹犹豫豫只在看热闹,没帮上一点忙的刘管家,则被王惠崖送了一声冷哼。
“我还以为您喜欢这种事呢。”刘管家依旧乐呵呵。
王惠崖沉默许久才道:“······要看人。”
“明白了,以后遇到这种事,要是是苏小姐干的,我就全当没看见。这样没错吧?”
王惠崖继续沉默,然后点点头,默认了看人主要看那人是不是苏瑷竹这个月说法。
“但是少爷你有和苏小姐说过吗?”刘管家只感觉自家少爷和苏小姐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但是好像从没听少爷亲口对对方说过所谓的感情。
王惠崖,王惠崖他拒绝回答,然后趁着周围没人,开始学着用拐杖走路了。
翌日,苏瑷竹被苏金兰从床上拖起来。
看着蓬头垢脸的苏瑷竹,苏金兰随口问道:“怎么这么颓废?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了?”
苏瑷竹吧嘴巴长得大大得,打了个好长的哈切,随口回道:“如果我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在家痴想妄想啊?”
“怎么这么说?那人好吃懒做配不上你吗?”苏金兰倒是对自己的宝贝苏瑷竹有很大的滤镜。
“我不是长的不好看吗?”
苏瑷竹的语气极其平淡,可说出的话却让苏金兰睁大了眼睛。
洗干净脸的苏金兰,不施粉黛倒也因为天生丽质而美丽动人。现在她这么惊讶,别说是异性,就连同性的苏瑷竹也是下意识地解释安慰起来。
“娘你可能是我因为我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