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那么大,被人冤枉杀人还是第一次,虽然后面被保释了,也阴差阳错成为了老鼠精大王,可苏瑷竹还是会觉得委屈,觉得颓废的。
于是每天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活脱脱的是要切身实际地区学习怎么成为老鼠精大王。
身边的人倒没有什么意见,小锦每天都时不时来给自己送三三次的小点心,刘管家也很和颜悦色没就差没有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你想怎样就怎样,开心就好。
除了王惠崖。
直到现在,苏瑷竹这才发现自己的房间和王惠崖的房间挨得有多近。近到苏瑷竹自己一个人唉声叹气,不一会儿讨人厌的王惠崖就冒了出来。
奇怪,他难道不知道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人静静吗?
可王惠崖偏不,他不仅不让苏瑷竹一个人待着,还过一下子就在窗边探这着自己圆咕噜的脑袋,双眼无神地盯着苏瑷竹。
苏瑷竹也有想过把窗户关上,但关上之后某的人就会从门缝里面露出一只眼睛来看,活生生地恐怖片中的主角。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瑷竹在王惠崖的折磨下,只用了一天就认识到了这件事。
可知道是一回事,捏着鼻子做事一回事,一边做一边恶心他人又是另一回事。
苏瑷竹想到一招妙计,以假乱真地去恶心王惠崖。
第二天她主动示弱,并表现的很正经,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然而在晚上,她在亭子里吃完饭后,咻地一下,虚假的眼泪便从她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她越想克制,悲伤的情感就越发往外涌。
不一会儿,原本只有挂在眼角的几个金豆豆,很快就变成了涓涓细流,随着“雨”下下来,迟来的雷声也从苏瑷竹的嘴巴里以哇哇哇,我好委屈地形式冒了出来。
苏瑷竹是真的委屈,虽然在监狱里面有老鼠陪自己,但是送的窝窝头是馊的不说,连一口咸菜都没有,怎么咽的下去。
窝窝头越吃越渴,连口水都没有,吃到喉咙冒火都还要吃,要不然饿得慌。
尽管后面老鼠们忽然给自己送了吃的喝的,可之前的憋屈能让苏瑷竹记一辈子。
苏瑷竹又不是什么贵人,自然不会多忘事,任何小事她当时没出气,事后没解决,都能让她气的睡不着。
而且穿书之前写下的长篇大论,也是因为越看越气,只有写出来,发出去,把炸弹扔给作者,苏瑷竹才能呼呼大睡,才能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了……
真的好生气!苏瑷竹哭出了鼻涕泡泡,但任记得要恶心王惠崖这件事。
王惠崖吓到她了,她也很生气!
于是苏瑷竹趁着王惠崖举着手,不知道在练什么定格艺术时,慢慢地滑下了椅子,然后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王惠崖的腿边。
最终成功地抱住了王惠崖的双腿,同时还不忘将自己的鼻涕系数蹭到王惠崖的裤腿上。
太过伤心就会要拼命抓住浮木。王惠崖知道这个道理,但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抚伤心的人。
于是只能伸着手,在这是否是男女授受不亲的伦理中,看着苏瑷竹灵活地来到自己腿边,抱住,然后将脸埋了进去。
王惠崖本想抬头看月,但他并非一个人,他坐在椅子上,腿上还有个哭唧唧地挂件。
这里的看不到月,他也无法走到有月亮的地方去。尽管气氛很悲伤,但人是热的,是会哭会流鼻涕的。
王惠崖垂下头,从怀中掏出了个手帕,递到苏瑷竹耳朵边。
苏瑷竹发现有股气流,于是侧脸去看那是什么东西,结果是手帕。
这是什么,嫌我流鼻涕恶心?但是我就是要恶心人啊。
苏瑷竹理直气壮,但可疑地呆住了一会儿,然后又将头埋进王惠崖的裤腿上,并且还找了个舒服地位置靠着继续假哭。
王惠崖本想由他去,伤心的人应该得到一些自由自在的权利,他当时没有,现在他希望她能有。
可苏瑷竹是朝他大腿去的,他是脚有问题,不是有不可说的隐疾。
于是他急忙吸气,屏住呼吸,拎起苏瑷竹的衣领,然后在苏瑷竹诧异的功夫间,蹲在她身旁。
又将手中的手帕捂住苏瑷竹的鼻子,对她说:“用力。”
苏瑷竹也是愣住了,怎么没恶心到人,反被人将一军。不行,今天不恶心到他我誓不罢休。
决心要让王惠崖恶心的苏瑷竹,也不推脱,直接用力擤起鼻涕。等耳朵都有些嗡了,她就换了另一种方式。
说那时快,苏瑷竹直接伸手抱住王惠崖的脖颈,在他脸侧哭诉:“我真的,真的咽不下那口气。他怎么能在给我发馊窝窝头的时候,用力一甩,还得窝窝头都掉在地上了……”
王惠崖被人一扑,便坐在了地上,他的手牵扯着衣袖里面的机关。
他不太习惯有人弄着自己的脖子,这个地方,如果不小心,随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