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瑷竹的日子过得是真的好,除了没有空调西瓜WiFi,其他的要什么有什么。所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过如此,不过奢靡的生活好归好,可总是有点不自在。
待了不到三天,苏瑷竹便无事可做到骨头发痒。
就说自己头上这些头发,因为比原来的自己要多上许多,也长上不少。来到书中时,头发梳得好好的没感觉,之后每天起床有人负责打理,睡前还有人负责梳顺。等到苏瑷竹要干点什么时,首先便想着拿回自己梳头发的权利。
可哪怕苏瑷竹再三表示过让自己来,都被那位梳头的侍女给拒绝了。
按照侍女的话来说,她的工作就是给人梳头发,要不给苏小姐梳头,那便只能是去做其他事了,到时候可能还没有梳头来的轻松自在。若除梳头外找不到适合的,就会被辞退回家,等媒婆上门说亲了。
因此侍女肯定不会让苏瑷竹自力更生,这会让自己的饭碗没了。
苏瑷竹在发觉侍女是铜墙铁壁无法下手时,果断开始到处找刘管家,想着求他给自己一些事做。
可刘管家起早贪黑,压根捉不到也见不着。直到今日,苏瑷竹坚持不懈地去蹲点,这才在库房附近逮到了知情人士。
据门口负责观察是否有可疑人士接近的守卫爆料,刘管家最近忙得很,不过从今天开始就算再怎么忙,也只会在这库房里面盘点,飞不出去了。
“那他有空见我吗?”苏瑷竹瞅着守卫上下打量的眼光,急忙解释道,“我好多天没做事了,一直白吃白喝的,心里不安稳,想求刘管家给我点事做。”
或许是苏瑷竹着急了,嗓音也大了起来,传到了库房里面的刘管家耳中。
所以在守卫难为,不知如何拒绝是好时,刘管家自己开门把苏瑷竹带了进去。
两人便坐在麻袋堆成的小山堆上,聊了起来。
“苏小姐您初来乍到,先享受几天不好吗?”
刘管家拿起脖子上的汗巾,将额头上细小的汗珠擦去。因为自己习惯喝冷茶,但女子还是喝热的好,于是他又借着给自己喝完杯中茶添茶的功夫,给苏瑷竹倒了一杯茶。
苏瑷竹刚想上手拿着尝几口,但实在是太烫,只能作罢,“免费的就是最贵的,您不给我些事情做,我这心里不自在……”
“嗯……”刘管家思索好一会儿,期间都给苏瑷竹递了一大份还未开封的糕点,还把府中的门牌给了她。叮嘱要她好好挂在腰带上,只要出门都尽量带上。
瞧着苏瑷竹云里雾里但还是老实地照做,连糕点都悉数塞到怀中,刘管家这才满意地将自己早就准备的好事交由她去做。
其实按照小侯爷不养闲人的宗旨,早在人来到府上第二天,就该给人分配一些小事了。可偏偏苏小姐和小侯爷的相见时,恰好是苏小姐遇到了些歹人,被小侯爷救了下来……
刘管家的孩子便是因为歹人,但没有遇上像小侯爷这般的好人,从此和刘管家阴阳两隔。刘管家的心中就有一些想法,如果能拖久一点,就拖久一点,让苏小姐在府上避避风头,晚一些日子,好歹等外边风平浪静了再把她放出去。
还好小侯爷便不知怎么变了性,在刘管家还没开口前,就主动对刘管家说道:到时就让她去染坊选一些喜欢的颜色,然后再让染坊的人告诉做衣服的那边。等我有空就会尽快带她过去量体裁衣的。
这还是小侯爷第一次这么热心肠。刘管家感叹自家的小猪崽终于知道拱白菜了,又叹息白菜这么水灵要被猪给拱了。
心中纠结不已的刘管家,忽然晃晃头,对眼前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苏瑷竹说道:“您且去城中最大的染坊里边,替侯爷挑一些好看的花样吧。”
“您这么年轻,想必眼光也一定很好。老奴之前挑的,小侯爷总嫌老气。您同他年龄相仿,说不定您这个同龄人挑的,他会喜欢的不得了呢。”
“但是我喜欢好多花样,倒时能让人每样都弄一些在爷的衣服上吗?”苏瑷竹吞吐道。
该说不说,苏瑷竹第一反应不是自己不适合,反而是直接想到了要让王惠崖把自己喜欢的都穿上。苏瑷竹愿意把这种她所未发现的心里称之为,颜狗脑袋。
只怪王惠崖长得确实好看,那天晚上又更一步佐证了她的猜想,三百六十五无死角的好看,脸颊无一处凹陷,光滑的面容下依稀能看出他是骨骼生的好看,俗称骨相美。
而且在那基础之上,哪怕是囤于这狭小的天地之中,他的身体也没有疏忽锻炼,只是不像之前那么狠辣,反而多了些笑面虎的既视感。
总之王惠崖很好看,但整天穿黑衣服什么花纹都没有,而且面料那么粗糙,只是稍微压了他的腿一下,便把自己的胳膊肘都弄痛了。要不穿点好的,实在是浪费了那张脸。
刘管家颔首,笑道:“可以的、可以的,只要您和那边的人说一声,能弄得都会弄上去的。”
还可以让那边的人用剩余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