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这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再加上因为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垂落下来的睫毛,不只因为什么原因,还在那忽闪忽闪的,好不惹人怜惜。
电视剧中那些用来修饰脸型不太好的演员的螳螂丝,在他脸上是压根没有。他把头发全部梳起,如此极大程度地暴露脸上缺陷的发型,在他脸上却硬是看不到什么崎岖的地方。
总之一切都是刚刚好,就连那嘴巴都闪烁着自然健康的光泽。再瞄瞄近在咫尺的手指,关节分明,指甲修的刚刚好好,里面没有泥,再和他衣服的手感联系起来,还是个有人伺候的。
手上虽然有一些伤疤,但那是男子的勋章,反而是加分项。而且伤疤的存在并没有让手变得粗糙起来,反而反衬出其主人原来的貌美肤白。
苏瑷竹盯着出了声,嘴巴也下意识跟着脑袋直接问道:“爷,你是怎么保养的手,是”苏瑷竹咽了咽口中的唾液,“是天生的吗?”
大腿的主人总觉得自己好似一位夫君在外打仗,自己出来卖豆腐的妇女,结果遇上了一位看似想吃豆腐,实则吃豆腐的登徒子。便放在她下巴处的手急忙带着扇子收了回来,但天下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人不能既要又要。
他的小腿因为手部闪躲的动作,自然躲闪不急,被他自己送到了苏瑷竹的手中。
要不是苏瑷竹的下巴被他的大腿膈得有点难受,只怕她会将自己的整个脖子连同下巴都像个膏药一样,服帖地地挨着人家的大腿,这样就能从死亡角度看这位“大腿”是否真的毫无死角了。
可强龙就终究抵不过地头蛇,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在大腿主人快要杀人的目光下,一旁偷笑不已的管家总算是叫人上来把苏瑷竹给扒开了。
并且还不忘挡着那位女流氓看向自己主子的目光,随后道:“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又是为何来京城?”
说罢,可能是怕误会,还接着解释,“别担心,我们少爷可是出了名的喜欢帮助他人。少爷总觉得做人要日行一善,才能对得起老天爷将他留在这世上……”
一般人听到这个时候,便会觉得这人口中的少爷想必是个可怜人,但苏瑷竹却歪到了不同的地方。
“真的吗?我人生地不熟的,可不可以给我一个住的地方。我可以用工作来抵的。只是如果工作的有些多,可能还需要你们在多添双碗筷。我吃的不多的!真的!”
这么顺杆而上的人,不管是少爷,还是管家都是第一次见。并且管家和其他仆从都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位女流氓、不对,是姑娘,果真是初来乍到,要不然怎么连他们在城中臭名昭著的少爷都不认得。
平常女子,没见到他们少爷,光是看到他们这些“为虎作伥”的仆从,都要跑回家关门闭锁,哪有人还怎么赶着上来不说,还对着他们少爷上下其手的?
虽然少爷不见得有多享受,但就凭少爷那种名声,还有人愿意同他来往,接近他,他就知足了吧。
管家和其他仆从互相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赞同,于是由管家出面,把这位不怕他们少爷的姑娘请回了侯府上当贵客。
至于少爷的意见?
还是那句话,他就知足,偷着乐吧。
苏瑷竹就这么阴差阳错地进了侯府,在少爷面前因为吃饱了揉着肚皮而放肆打嗝时,脑中关于作者为报复自己而改写的书的情节,又在她脑中出现了。
只是这次,情节多了一些,就连其中的关键人物之间的线条都多了好多,并且那些线条都聚集到了同一个名字上面。
“王惠崖?”苏瑷竹跟着脑海中的字念了出来。
因为管家的使唤,这里除了那位少爷和苏瑷竹之外,并无其他人。因此少爷也没法当作听不见,毕竟苏瑷竹突然开口,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还盯着他,眼中充满期待听到他能回应自己。
少爷有些不自在,“怎么了?”
苏瑷竹想起王惠崖在更新后的情节中,生时无人问津,死后万人着迷的情况,便从心开口问道:“你认得他吗?总感觉有这个名字的人,要是个女的,一定是在史书中被人所记载,祸国殃民般的存在。”
少爷顿了好久,后才干巴道:“那要是像我这样的呢?”
“嗯……”苏瑷竹认真看了他许久,“我先说好,绝对不是我下意识地认为纣王的失败在于妲己。如果是你这样的,我可能会赶在他们发现你之前,把你偷走!”
“偷走?”
少爷笑了,眉眼弯弯,波光张庄中,苏瑷竹甚至能看到他眼中头发凌乱,嘴角还带着饭粒的自己。
苏瑷竹有些不自在,为自己看到他的笑容而失了态,于是歪歪唧唧,“不可以吗?我先发现的,我就能赶走他们之前把宝物拿走,这样宝物就属于我了。”
“但你又怎么能保证宝物一定会认定你为他的主人?”
“宝物只是个形容,主要是像你这